“不行!”

突然的拒絕,讓塞巴斯等人心頭無不是微微一顫。

三成?

你也好意思開口!

儘管沒有說話,可達魯卻仍然用抱怨的眼光盯著族長,他怎麼好意思呢?

人家可是要教咱們釀酒,學會了釀酒,就再不用從明人這裡買酒了,別說人家大大方方的要分成,就一點不分,那也是情理之中。

“那要不然,兩成呢?”

塞巴斯試探著吐出一個數來,可換來的仍然是搖頭。

“兩成……”

將手中的竹杯放下,施奕文搖頭說道。

“施某人辦事講究一個公道,雖說這技術是我的,可原料和人手都是你們的,兩成、三成都不夠公道。這樣,往後酒坊出的酒,按五五分成,一半歸酒坊,一半歸各部,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原本只以為施奕文是嫌少的塞巴斯、達魯等人頓時傻了眼,在這一瞬間,他們看著施奕文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

為啥啊?

過去他們和明人打交道的時候,沒少吃虧啊。

可擱他這,他非但沒有佔眾人的便宜,還主動的教他們釀酒,而且還願意分出一半的酒水,他們又怎麼能不感動。他的實在換來的不僅是這些生番的好感,同樣也換來了他們發自內心的佩服和尊敬。

情緒高漲間,酒喝的更快了,十幾個人,十斤“劣酒”下肚後,那些頭人們只差沒拍著胸膛表標他們的佩服和尊敬了,其實說一千道一萬都是醉話,當不了真。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將近傍晚時,感覺酒意有些上頭的施奕文起身和頭人們告辭了。

在朝寨子裡走的路上,楊天生就試探道。

“施公子,您真打算教他們釀酒?”

施奕文說道。

“你說呢?”

“這,這,教他們釀酒倒也沒什麼,只是寨子裡少了個進項,怕、怕不太好吧。”

“進項……”

施奕文反問道。

“這進項能值幾兩銀子?無非就是點糧食和肉乾而已,楊二當家,我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瞧公子您客氣的!您有話儘管直言。”

扭頭看著楊天生,施奕文正色道。

“你到底是站在那一邊!”

“啊,施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