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心歡,但莊呈感覺,自己那丈母孃恨不得一刀劈了自己。

自從認識小丫頭以後,除了在莊呈這學了一嘴的“你丫、放屁”之外,還無師自通了一手脫逃技能。

小丫頭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膽子居然這麼大。

“哎,你想什麼呢啊。”丫頭見莊呈不說話,探出小手直奔莊呈的腰間。

莊呈也不制止,只是隔著衣服把丫頭的小手摁在自己肚子上,感受著那份冰涼細膩的觸感,嘴裡悠悠道:“我就是在想,回去以後怎麼跟劉姨解釋。”

“就說出去玩兒了唄。”丫頭臉上帶著壞笑,手指不停在莊呈肚子上滑動。

她最喜歡摸莊呈的肚子,那六塊腹肌看得人眼饞。

摸了兩下,卻沒摸到,又被莊呈一把摁住。

“哎,你腹肌呢。”

“別鬧,誰坐著還能有腹肌啊。”

“誰說沒有,我看雜誌上那男的躺著都有腹肌。”

“那都是擺拍,拍攝前做幾組仰臥起坐,憋著一口氣才能出來。”莊呈撇了撇嘴。“我說你這看得都是什麼啊,回去都給我扔了啊。”

“哎呀別打岔,你趕緊憋口氣,讓我摸摸。”對於扔雜誌這件事,丫頭表現得很淡定。

反正都看完了。

莊呈有些無奈,也只好隨著女朋友的意思繃住勁兒,吸氣收腹。

感受著指間傳來的堅硬觸感,丫頭頓感滿足,一臉痴相地靠在莊呈身上,手指不停在衣服下游曳。

莊呈感覺有點癢,那口氣也卸了開,悄悄撞了撞自家女朋友的肩膀:“行了啊,回家再說,好多人看著呢。”

雖說現在已經快到深夜,車上的乘客基本也睡得差不多了,但總歸會有幾個起夜的。

莊呈倆人窩在自己鋪上咬耳朵,別人打旁邊一過,總會多瞅兩眼。

丫頭沒說話,小手依舊在莊呈腹間遊曳著。

指間的那份冰涼早已被驅散,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將莊呈燃盡的溫熱。

少女,你這是在玩火。

莊呈勾起丫頭的臉,窗外,皎潔的月光被樹影剪散,一格格地打在車窗上。時而亮起,又時而滅下。

莊呈的目光在丫頭那姣好的臉蛋上游曳,從潔白光滑的額,到明媚閃亮的眼、挺直秀美的鼻,到最後,落在那色澤紅潤的唇上。

丫頭的呼吸很急,卻好像帶著一股醉人的芬芳。

感受著莊呈眼中的熾熱,丫頭臉上浮出一抹緋紅,眼裡藏著濃濃的羞澀,轉了幾圈發現怎麼也避不開,最後索性認命似得閉上。

只是那濃而密的睫毛仍在不停顫動著,像在闡述主人內心的不平靜,又好似勾人的小手,不停撩撥著莊呈,在他耳邊輕聲道。

你來啊~

倆人不是沒親過,但這次不知道怎麼,一切又好像回到了那個充滿橘子芳香的夜晚。

也許,這就是真正的小別勝新婚吧。

比起小丫頭,莊呈的呼吸就重了很多,跟扯風箱一樣,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

他往丫頭身前湊了湊,剛要印上去,隔壁那大哥的呼嚕聲卻突然一停,嘟嘟囔囔地說了幾句夢話,隨後翻了個身。

那幾句夢話,就像是一隻橫衝直撞的野豬,瞬間將兩人之間的旖旎踏了個乾淨。

丫頭猛地一驚,那股羞澀瞬間爬滿心頭,慌忙扭過臉去看窗外那光禿禿的夜景。

這不是擾人清夢嘛!

莊呈有些惱怒地撇了撇上鋪那大哥,卻也不好多說什麼。

總不能把人家薅起來說一句:“哥們,你打呼嚕影響我們兩口子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