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蔣龍抬起頭,看向透明玻璃之上的陳興燃,與此同時,陳興燃也低下頭,俯視著腳下的蔣龍。

明明是隔音效果極好的玻璃,但是蔣龍似乎聽到了陳興燃的聲音。

“我是唯一的勝者!”

“我是唯一的勝者!”

···

這句話反覆在蔣龍耳邊重複,他氣急敗壞,他站了起來,一家踹翻了包間裡桌子,在包間裡一陣亂砸,然而已經無法平復他內心的怒火。

蔣龍衝出了包間,朝著二樓跑去,他想給陳興燃幾個嘴巴子,以解心頭之恨。

然而二樓的馬場安保人員把他攔截在外,不讓他靠近半步。

蔣龍見不到陳興燃,他更是惱怒之極,找了一把刀,衝到了馬場,先是一刀砍死了他砸下重金的八號馬。

“該死的廢物!要你有什麼用!給我去死!”

陳興燃砍死了八號馬之後,他又朝著十八號馬走去,不過這次卻被安保人員按在了地上。

樓上皇室貴賓室裡,哈默德王子再次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陳興燃。

“師傅,你太厲害了,你創造了奇蹟!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匹黑馬能贏的?”

陳興燃故作神秘說道:“我就是知道而已,至於怎麼知道的,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就算陳興燃願意教,他懂得的這種古老的馴馬術哈默德王子恐怕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學得會。

馬場經理這時走進了貴賓室,他先是對著哈默德王子鞠了一躬,然後又對陳興燃恭敬說道:“陳先生您好,您在十八號馬下注一百萬,扣除我們莊家的手續費,以及沙國稅收,您到手的獎金大約有五億米刀。”

“五億米刀,還不錯。”

五億米刀轉換成華夏幣,也有四十億,算是一筆意外的收穫了。

陳興燃可是知道蔣龍一個人就下注了八億,陳興燃現在是唯一的贏家,他也只獲得了五億米刀,相比莊家的收益,陳興燃可能連莊家的一半都不到。

因為陳興燃現在沒有多少流動資金,這五億米刀還真能解了他過幾天拍賣行上的資金缺口的燃眉之急。

就在這時,馬場經理接了一個電話。

等他掛了電話後,經理對哈默德王子說道:“哈默德王子,有一個叫來自華夏,叫做蔣龍的人剛才在馬場砍殺了我們八號馬,現在他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您看怎麼處置他。”

陳興燃一聽被控制住的是蔣龍,他不由得覺得心中覺得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陳興燃對哈默德王子說道:“哈默德,這個蔣龍我認識。”

“是您的朋友嗎?”

“他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錢袋子。”

哈默德王子疑惑道:“錢袋子?”

陳興燃說道:“先不要難為他,帶我去看看他。”

本來陳興燃還在琢磨怎麼讓蔣龍上鉤,現在可好,蔣龍自己主動上鉤了。

此時的蔣龍被按在地上,這時他看到一雙熟悉的運動鞋走到了他的面前。

“蔣少,你這是輸不起嗎?怎麼還把人家王室的馬給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