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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桌子上的四菜一湯,錢聾老狗忍不住出言嘲諷:“怎麼,眼下就只有朕和你朱逆,再加上路易十六,還有他們三個,你擺出這副清廉的樣子,是打算給朕看?還是給路他們看?”

嘲諷完了朱勁松,錢聾老狗又將目光投向了站在朱勁松身後的張德全:“德全啊德全,朕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居然是你背叛了朕!”

張德全卻根本沒有理會錢聾老狗,只是垂眉斂目的站在朱勁松身後。

朱勁松卻拿起了筷子,對路易十六和喬治三世等人道:“若是用不慣筷子,你可以直接用刀叉。”

路易十六搖頭道:“不,我早就學會用筷子了。”

喬治三世也同樣搖頭:“我現在也很喜歡用筷子——用刀叉可沒辦法吃火鍋。”

等到保羅一世和花生噸也都選擇了筷子之後,路易十六又望著錢聾老狗道:“真沒有想到,我們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錢聾老狗臉色一沉,冷哼一聲道:“怎麼,你也是來嘲笑朕的?”

路易十六再次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法蘭西跟大明是盟友,我跟大明皇帝是朋友,可是我為什麼要嘲笑你呢?做為一個失敗者,我願意承認你最後的體面和尊嚴。”

錢聾老狗心道你踏馬還不如直接嘲笑朕呢!

再次冷哼一聲後,錢聾老狗乾脆望著朱勁松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大可以直接說出來,反正朕現在是你的階下囚。”

朱勁松道:“朕沒有什麼打算,就是單純的想讓路易十六跟你見一面。”

說完之後,朱勁松便又對路易十六和喬治三世等人說道:“看到了沒有,他腦袋上的發形便是金錢鼠尾。”

“想當初,為了欺壓中原百姓,他的老祖宗把刀架在中原百姓的脖子上,強迫所有人都留起了這種發形,接著又是大肆毀壞中原的書籍,破壞中原的風俗。”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對於他們的統治是很管用的——你們法蘭西現在不是有很多殖民地嗎,你可以向錢聾老狗好好請教請教。”

路易十六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不,這實在是太邪惡了,我不可能向他學習這種辦法。”

喬治三世和保羅一世也同樣搖頭:“這簡直就是魔鬼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只有花生噸搖頭說道:“是的,這種方法實在是太過於邪惡了,而且效率不高,遠不如懸賞頭皮來得簡單高效,而且還不會有什麼隱患。”

說到這裡,花生噸又指了指錢聾老狗,說道:“看,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朱勁松頓時就愣住了。

你們居然不想跟著錢聾老狗學習學習?

你們要是不學,難道要等以後大明親自去毀滅那些書籍之類的東西?

還有,你花生噸還有臉提頭皮的事兒?

想了想,朱勁松便開口勸道:“有一些東西當然是不能學的,比如強迫百姓剃髮,但是有一些東西是可以學的,比如毀掉書籍和文字。”

“要想毀掉一個民族,最好的辦法就是毀掉他們的歷史,抹黑他們歷史上的英雄,把他們引到錯誤的道路上面,這是一種很管用的方法。”

“畢竟,光想著剝頭皮也太血腥了,遠不如建虜老祖宗們的方法更文明更紳士。”

錢聾老狗一眼就看出了朱勁松在想什麼。

畢竟當了幾十年的皇帝,雖說文治武功方面的功績都是硬吹出來的,但是錢聾老狗多少也懂一些治政。

朱勁松現在提出來要讓路易十六學習這些東西,難道他是為了路易十六他們和歐羅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