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錢聾老狗瘋了?(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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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額勒登保的主意之後,小野豬皮卻陰沉著一張驢臉,反問道:“光是把他們驅趕到城裡就夠了?”
額勒登保一愣,試探著問道:“那主子的意思是?”
小野豬皮獰笑一聲,說道:“當然是該燒光他們的屋子,搶光他們的糧食,順便把那些莊稼也全都給他們毀掉,讓他們除了逃難到城裡之外,再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額勒登保一愣,一邊在心裡暗自嘀咕著還是小野豬皮夠狠,一邊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句:“主子,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了些?萬一被萬歲爺知道了……”
小野豬皮卻冷哼一聲:“那就算皇阿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這些泥堪都是從賊的叛逆,難不成你還要把他們當成我韃清的百姓來看待?”
訓斥了額勒登保一句,小野豬皮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猙獰:“既然從了賊,就不再是我韃清的百姓,就該做好被我韃清朝廷當成叛逆剿滅的準備!”
額勒登保眼看著小野豬皮心意已決,乾脆也不再勸了,而是諂笑著恭維起了小野豬皮:“主子高明,主子英明!”
反正小野豬皮是主子,如今看來又是妥妥的下一任皇帝,額勒登保才懶得因為幾個泥堪就惹小野豬皮不痛快。
再說了,這種生孩子沒有穀道的事情,我韃清朝入關的時候就沒少幹。現在再幹上這麼一回也不過是把老祖宗的傳統手藝撿起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等額勒登保躬身應下來之後,小野豬皮的臉色又逐漸從猙獰變得難看了起來。
小野豬皮望著額勒登保,沉聲說道:“像今天這種大軍潰散的事情,絕不能再發生下一次了,否則的話……”
額勒登保心中一驚,當即便行了個打千禮,單膝跪地,拜道:“是,奴才知道了,絕不會再有下次,還請主子放心!”
話是這麼說,可是額勒登保的心裡也照樣沒底。
我韃清八旗從入關那一天開始就一直在掉鏈子,從順痔爺開始到糠稀爺再到庸掙爺,我韃清八旗就沒有哪一天是不掉鏈子的。
等到了錢聾爺,我韃清八旗的鏈子已經掉了一百多年,現在想要把這鏈子裝回去,只怕是沒那麼容易吧?
反正額勒登保並不認為自己就能讓我八旗勇士再重新撿起老祖宗當年的尚武之風。
當然,真要是逼到了絕路上,倒也不能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我韃清八旗的本質就是一個層層盤剝的軍事劫掠集團,多少帶點兒軍隊的性質。
軍隊嘛,只要能嚴整軍紀,就不會再出現像今天一樣動輒潰散的情況。
可是這話又說回來了,軍紀這玩意是那麼好整頓的?
怎麼整?
殺幾個帶頭潰散的?
那不是開玩笑嘛,別看額勒登保也是上三旗的主子,可是今天帶頭潰散的大部分也都是上三旗的主子們,額勒登保敢殺誰?
甚至說句不好聽的,就算錢聾老狗這個皇帝親自下旨也未必能解決這個問題——誰敢保證萬歲爺下旨就一定會有用?誰又能保證這些八旗的大老爺們不會一怒之下再喊個反清復明的口號?
所以,就算明知道問題在哪,額勒登保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遲疑了半晌後,額勒登保還是試探著問道:“主子,要不然咱們還是重整綠營吧?”
小野豬皮當然也知道我韃清八旗的兵丁們早就已經廢了,打仗都得指望著綠營。
問題是隨著錢聾老狗玩起了縮卵戰術,我韃清的綠營也跟著廢的差不多了,很多綠營兵本更是搖身一變,直接就變成了叛軍。
在這種情況下,還談何重整綠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