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年又出現了一個掌控著八大礦脈的神秘人。

自由洲的格局已經悄然變動。

司扶傾沒再和玉書銘廢話,她把玩著匕首,漫不經心地在玉書銘的臉上雕了一朵花。

隨後,她又很隨意地抬起手,在玉書銘的身上留下了四刀八洞。

分別位於肩膀和腹部的左右。

“啊——!!!”

徹骨的疼痛讓玉書銘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這慘叫聲聽得鳳三和溪降都頭皮發麻,兩人敬畏地後退了幾步。

可這叫聲沒能維持多久,就生生地斷在了喉嚨裡。

玉書銘瞪著眼睛,他的脖頸被女孩修長白皙的手牢牢地扣住,呼吸一時間都上不來。

“噓,別喊。”司扶傾冷冷地笑,“這點傷算什麼,倒在地上我見了都不會看一眼。”

“沒到被我救的程度,就不算傷。”

謝硯秋受的傷可比這重多了,差點就要醒不過來了。

司扶傾很認真地在玉書銘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傷口,跟她做手術的時候一樣用心。

而比起身上的疼痛,更讓玉書銘幾欲崩潰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彷彿有針一下一下地扎著他的大腦,他眼前一陣陣發黑。

竟然還是精神系進化者?!

頭部的疼痛席捲了全身,玉書銘終於崩潰。

他又哭又笑,哀嚎著開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個痛快,我真的錯了……”

鳳三聽得心下駭然。

這得是有多麼難以忍受,才會想到死來解脫?

司扶傾神情漠然。

她抓住玉書銘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

她聲音很輕:“你們這些人,不就是喜歡仗著權勢凌弱嗎?怎麼反噬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開始求饒了呢?”

玉書銘的喉嚨裡冒出了鮮血。

他是喜歡這麼做沒錯,可他又怎麼會料到謝硯秋的背後還有永恆學院的人?

他要是早知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真不巧。”司扶傾看出了玉書銘的想法,微微一笑,“我治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砰!”

她手鬆開,玉書銘的頭砸在了地上。

但他並沒有昏過去,精神上的疼痛逼迫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清醒過來。

他倒在地上,身子不斷抽搐著。

“晾一晚上,明天扔到玉家。”司扶傾站起來,“你們看著,今天加班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