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夕珩聞言抬頭:“姐姐?”

這兩個字從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清清冷冷的,卻帶著別樣的風流韻致。

司扶傾只感覺一簇電流鑽進了她的耳朵,震動了耳膜,轉瞬落在了心臟上,酥酥麻麻的癢意席捲了全身。

她立刻後退了一步:“你住嘴!”

失策了。

她完全沒想到鬱夕珩這麼叫她,對她的殺傷力過大。

鬱夕珩支著頭,低笑了一聲:“你想讓我叫你什麼,我就叫你什麼。”

司扶傾狐狸眼一亮,神情嚴肅:“那我要你叫我爸爸。”

“可以。”鬱夕珩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笑,“晚上叫,好不好?”

司扶傾:“……”

又是聲音攻擊!

可惡的黑心怪。

鬱祁山喝藥沒喝撐,吃狗糧吃撐了。

他有些撐,想起來走兩步。

司扶傾輕聲問:“大哥,你要不要見一見鬱榮基?”

鬱祁山怔怔的,很是疲憊:“見一見吧,有些事情做個了斷。”

幾分鐘後,渾身是血的鬱老爺子被沉影和鳳三帶了進來。

傷勢遠比鬱祁山那時候要重。

鬱老爺子受盡了折磨,但每當他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就會有人給他喂下一粒藥。

這粒藥見效奇塊,能夠在幾分鐘內讓復原他體內的傷勢。

但這對鬱老爺子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緊接著,他會遭受新一輪的懲罰。

如此往復。

是個人都承受不了。

鬱老爺子早已精神崩潰,他也不知道他現在身處何地,只重複著三個字:“我錯了,我錯了……”

放在之前,鬱祁山還會於心不忍。

可誰的心都不是石頭做的,他現在對鬱老爺子已經沒有一點感情了。

鬱祁山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鬱老爺子,隨後轉過身子,不再去看。

鬱夕珩淡淡抬手。

沉影和鳳三又將鬱老爺子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