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他眉頭皺得越緊。

這時,凌亂的腳步聲響起。

阿德里安的思緒被打斷,他有些

“元首!”星期二騎兵長第一次露出了驚慌的神情來,“司扶傾並沒有在沉默黑屋,她一個人殺到夜家去了!”

阿德里安驟然色變,握緊了手中的權杖:“你說什麼?!”

“千真萬確啊元首,屬下得到的訊息有誤。”星期二騎兵長也百思不得其解,“可那訊息不是星期一……”

司扶傾一直被星期一騎兵長嚴加看管,怎麼跑出去了?

“如何出去的暫時不提,先去夜家!”阿德里安神情沉下,“本座還在,這自由洲豈容她來撒野來了!”

下一秒,他身形一動,便從原地消失了。

星期二騎兵長擦了擦汗,叫了一隊騎兵,也跟著一起匆匆前往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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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安趕到的時候,夜白青倒在了地上。

他不斷地吐著血,面色慘白至極,出氣多,進氣少。

便在這時,司扶傾又將他拽了起來,抬手強行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藥。

這顆藥見效的速度奇快,幾秒的功夫,夜白青的面上便回了些血色,精氣神也得到了好轉。

“嗯,這樣的死法看來你不是很滿意。”司扶傾眼睫垂下,“那麼試試下一個。”

夜白青從來都沒有遭受過這麼大的折磨。

恐懼和驚駭如同一隻大手一般,捏緊了他的心臟。

他整個人都彷彿在不斷下墜,身上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住手!”

又是一道喝聲響起,帶著威嚴。

同時,巨大的力量爆發開,直直地朝著司扶傾攻去。

司扶傾身子一側,避了開來。

得了空隙,夜家主急忙上前,擋在夜白青的面前:“我兒!”

“司扶傾!”夜家主眼梢一片殷紅,他怒喝了一聲,“元首在此,你還敢放肆!”

司扶傾活動著手腕,終於回過了頭,不鹹不淡道:“怎麼來得這麼慢?”

夜家主的心一凜。

這樣的口氣,難道連元首都制裁不了她了嗎?

怎麼消失短短十幾日,司扶傾就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

阿德里安的眼神也沉了下來。

不比夜家主,他能夠看出來司扶傾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達到了極高的返璞歸真的層次。

“元首!”夜家主歇斯底里地大叫,“我兒什麼都還沒有做,司扶傾卻將她傷成這樣,實在是挑釁我們夜家的權威!”

“司扶傾,你是霍家人,這裡是夜家。”阿德里安淡淡地開口,“本座同情你的遭遇,你現在也出氣了,就此罷手,各退一步,如何?”

四大家族在建立之初,便立下了約定,互相不得對各家的嫡系子弟下死手。

否則以自由洲的競爭程度,遲早有一天會徹底敗亡。

“哦?”司扶傾聲色平靜地看向阿德里安,反問,“元首的意思是,這件事只能由夜家人來處置了?”

阿德里安微微一笑:“不錯,夜白青的生死,也只能由夜家來決斷。”

司扶傾微微點頭,依然沉穩:“如果我偏要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