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田徑隊的教練,當然知道這個成績意味著什麼。

“當然是真的了。”錢教練很高興,“等著明年的國際運動會吧。”

羅教練被震的一時間都沒有回神。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後,他意識到了什麼,突然看向司扶傾:“你……”

司扶傾抬手壓在唇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羅教練勉強鎮定心神,魂卻已經飛向了天外。

這個大事情,他還真一時間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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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運動員們返回休息的酒店。

盛塵星跟在後面:“扶傾,你是怎麼辦到的?我感覺我的體力也恢復到了我青年時期。”

“總得對得起妙手回春這個成語。”司扶傾狐狸眼彎起,笑眯眯的,“盛前輩,國際運動會委員會為了補償我們不是多給我們增加了一個出戰名額嗎?可以任選專案。”

&n預賽還有幾天才開始,您剛好可以再做做復健運動,就算拿不到金牌,進入決賽對您來說也很輕鬆。”

盛塵星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他捏了捏自己腿上的肌肉,喃喃出聲:“真是不敢想……”

他竟然真的可以重返賽場。

盛塵星忽然停下,朝著女孩深深地鞠了一躬,用上了敬稱:“司小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因傷中途退賽成了他多年都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裡夢見當時的場景,夢見不少人罵他。

司扶傾眉挑起:“盛前輩,客氣了,我也是為了讓大夏多拿一塊獎牌。”盛塵星並沒有戳破,笑了笑:“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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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談京墨造訪了運動員下榻的酒店。

他推門進去,看見司扶傾正在繡花。

“繡什麼呢?”談京墨頓了下,“哦,我記得你這繡工也是在永恆學的,倒是稀奇。”

小師妹一個暴力奇女子,用針殺人挺正常,繡花就有點驚悚了。

“稀奇什麼,我學繡工是專門為了給姐姐做衣服。”司扶傾展開了繡了一半的衣服,“噹噹!是不是很好看。”

“是挺好看的。”談京墨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

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衣服的材質。

衣服卻被司扶傾立馬收了回去:“給我男朋友繡的,你不許碰。”

“雲九,行。”談京墨點了點頭,氣笑了,“給我繡了一塊手帕,給你小男朋友繡衣服,很雙標,很可以。”

司扶傾瞅了他一眼:“要不是因為檸姐,你連一塊手帕都沒有,夫憑妻貴你知道嗎?”

談京墨微微地哼了一聲:“沒良心。”

司扶傾將衣服放進盒子裡,整理好繡線:“有大師兄的訊息了嗎?”

“沒有。”談京墨微微皺眉,“奇怪,他到底去哪兒了,你回來這麼久,他不會沒發現。”

司扶傾氣定神閒:“那就讓他再晚一會兒出現吧,等我打完網球。”

談京墨顯然想起了以前司扶傾被壓迫的日子,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是,讓你再逍遙幾天,我等著大師兄收拾你。”

司扶傾頓了頓,也微哼了一聲:“我有男朋友呢。”

“哦?”談京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最好期待他不會被我和大師兄一起打。”

司扶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