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要強行喂她吃藥。

“哇!”作為一個在國際影視界封神的演員,司扶傾也開始飆淚,說哭就哭,“你怎麼欺負我!你這個大黑心怪!”

鬱夕珩:“……”

他的手一顫,目光平靜地看向雲影。

雲影捏著眉心,他別過頭,當什麼都沒看見。

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別哭了。”鬱夕珩嘆了一口氣,“吃完藥再吃顆蜜餞,就不苦了。”

司扶傾瞅著他,很堅持:“不吃。”

另一旁,鬼谷之主和其他幾人說:“我這逆徒,自己試藥都要試甜的,苦的她是一口都吃不下。”

“哦?這倒是奇怪。”長嬴意外,“試鬼谷你的藥,怎麼都得翻來覆去死上八百回吧?”

藥苦,又怎麼可能和身體上的疼痛相比?

鬼谷之主嘆了一口氣:“這丫頭說她死可以,但絕對不能夠破壞她的食慾。”

長嬴大笑:“很樂觀的性子,挺好。”

“我的傷都好了。”司扶傾還在和鬱夕珩極限拉扯,“我可以再吃一顆長生果。”

“長生果畢竟沒有治根治本的作用。”鬱夕珩並不退讓,“把藥吃了。”

司扶傾捂住耳朵:“我拒絕。”

“……”

一陣沉默後,她聽見他叫她:“傾傾。”

“嗯?”

司扶傾抬起頭。

也就是這時,他飛速將藥丸塞入了她的唇中,又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苦澀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身體又被他禁錮住,司扶傾整個人有一瞬間的發麻。

她呆了呆,只感覺自己的味蕾被侵犯了。

這時,鬱夕珩移開了唇,又抬起手,將一塊蜜餞餵了進去。

甜味很濃烈,壓過了苦味。

她看著他低垂下來淺色的眼眸,深幽深幽的,神智被蠱惑了一瞬。

最後,他親了親她的唇角:“很好,吃完了。”

司扶傾回過神來,立刻跳遠並且推開他:“你……你不講武德!”

“嗯。”鬱夕珩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我只和你不講武德。”

司扶傾拳頭很硬:“我要打你!”

“回去打。”鬱夕珩一一應下,又回頭對其他人說,“我先帶她出去。”

鬼谷之主看得牙疼,立刻揮手:“快走快走。”

扶桑笑眯眯:“當時幫雲影找到的門在天池那邊,你本就是新世界的人,不會被阻擋。”

鬱夕珩頷首:“多謝前輩。”

他握著司扶傾的手腕,帶著她離開了。

雲影環抱著雙臂,若有所思,然後緩緩看向了正在和長嬴嚴肅討論的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