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這邊。

「桑姐。」司扶傾專門給桑硯清打了個電話,「以後我的休息室裡只給我留一個板凳就行了。」

她又強調了一句:「就要鐵板凳,連坐墊都不用。」

桑硯清一愣:「你……你又缺錢了?不對啊,休息室都是節目組備好的,也用不到你的錢。」

好歹她家藝人也是第一頂流,休息室當然是專用的。

節目組也完全不會在這種設施上吝嗇,傢俱全部配備齊了,舒適程度完

全不亞於五星級酒店。

司扶傾咬牙:「因為有人會藉此機會利用床對我犯罪。」

桑硯清:「???」

誰?!

她家藝人竟然沒有直接把對方廢了?

那麼就只有……

桑硯清突然悟了:「傾傾,放心,床肯定還是有的,我一會兒給節目組說再給你配個智慧鎖,你放心。」

司扶傾:「……」

這下她反而更不能放心了。

**

換好衣服後,司扶傾出了更衣室。

剛一出來,她就對上了鬱夕珩的視線。

她立即用資料夾擋住了自己的臉。

鬱夕珩微微失笑:「走了,怎麼還害羞起來了。」

司扶傾面無表情:「因為你的人設已經徹底崩了。」

「嗯。」他很淡然,「那就順便崩得更多一些,也無所謂了。」

什麼?

司扶傾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他抓住了手。

他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阻止她的進退,直接將她抱起來進了電梯,出了大樓後,又塞在了車上。

司扶傾:「……」

這跟提著她上馬有什麼區別?

哦,區別在於古代現代乘坐的交通工具不同。

「叮鈴鈴——」

電話鈴聲在這時打破了靜謐的氣氛。

司扶傾快速接起:「喂?」

「哇塞大哥,你拍完溫長易,他的詩就冒出來一堆。」姬行知眉飛色舞,「我家老爺子都懷疑你真穿過去了。」

司扶傾挑了挑眉:「是啊。」

鬱夕珩認出她來後,她身上的限制也終於沒有了。

姬行知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這一下他懵了,腦子不夠用了:「也就是說,大哥你真的見到了我姬家的淳淵老祖宗?!」

他好歹也是天天和魂體打交道的陰陽師,怎麼就接受不了這種超自然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