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系統也沒有發出警告。

司扶傾索性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你怎麼就認定是我?”

“你的眼神。”溫長易懶懶道,“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當世之人,何況姬前輩還說了,那未來之人會提著一壺酒來見我,拿來吧。”

司扶傾將酒壺遞給他。

溫長易聞了一下:“好香,後世的酒不錯,我倒是有些嚮往了,不如你同我講一講?”

司扶傾遲疑了片刻,還是挑一些事說了。

但她發現,在她說的過程中,遊戲系統也沒有阻止。

胤皇故去之後,遊戲系統對她的束縛似乎減弱了不少。

看來就連遊戲系統也知道,唯有胤皇才能夠動搖歷史。

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溫長易忽然說:“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改變歷史?”

“歷史是不能夠被改變的。”司扶傾微微地搖了搖頭,“即便你知道未來發生了什麼,做出了不同的決定,歷史的長河也會在之後撥正。”

哪裡又是一個人能抵抗得了的呢。

“好!”溫長易大笑了起來,“我與你打個賭,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改變歷史。”

他忽然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今日,我就以你為名,寫一首詩。”

司扶傾神情一凜:“溫公子?”

“若我能改變歷史,千百年後的今天,你所說的學堂就會多一首我寫給你的詩。”溫長易輕笑了一聲,“一首詩,也影響不了什麼。”

“我可不是能主宰天下的帝王,會讓天下的格局有什麼變化。“

司扶傾:“……”

影響啊!

她會被學生罵到死的。

詩絕您老人家是不知道您的一些長詩有多難背嗎?

“若不能,那你就把這首詩帶回去。”溫長易支著頭,笑得開心,“算是我給你留的紀念。”

他看著她,眉挑得更高:“這個賭,你敢不敢和我打呢?”

“好。”司扶傾被他這份少年意氣所感染,“我和你賭了。”

“敢問先生真名?”

“扶傾。”

“扶傾?”溫長易眉梢挑起,已經提筆落下了扶傾兩個字,“扶大廈之將傾,好名字,那我就以‘扶傾’為題,為你寫一首詩。”

司扶傾:“……要不然,您還是含蓄一些?”

她真的怕她被學生黨追殺。

他這次並沒有理她。

只是一邊喝酒,一邊揮毫潑墨。

須臾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寫完了一首詩。

“這張你拿著。”溫長易遞過去,“我再多寫幾首,好好收著,以便後世人看到。”

司扶傾默默地接過。

溫長易又問:“你有什麼想問我的?”

司扶傾回憶著編劇給的問題,一一地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