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配角,她也不會讓司扶傾那麼順利地將戲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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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司扶傾已經重新回到劇組開始拍戲了。

沙漠戲還有一段時間,演員和工作人員都住在帳篷裡。

但劇組的伙食最近很好,聽說是有投資商專門送來的。

司扶傾拿著一根大雞腿,瞅著對面的男人:“老闆,你真的不忙嗎?為什麼你不忙你還有那麼多錢?”

“這裡離邊荒近。”鬱夕珩淡淡,“今天是順路過來。”

“這樣啊。”司扶傾沒有懷疑,“謝謝老闆給我送吃的。”

“你前幾天說遊戲裡遇見的那個怪人現在怎麼樣了?”鬱夕珩頓了頓,似乎是嘆了一聲,“還生氣嗎?”

“生氣倒是不生氣。”司扶傾嗯了聲,“就是他真的很奇怪,我還給他發照片了,結果他居然說不要在意外形,你說他是不是有問題?”

不圖臉不圖錢,那圖什麼?

鬱夕珩眉輕抬,嗓音溫涼:“你方才說要去參加線下週年紀念活動,說不定他也會去。”

“也是啊。”司扶傾想了想,活動了下手腕,“那等我見到後,我一定要真人pk一下,他太過分了,怎麼對男女這麼雙標,知道我是女生後就變了態度。”

其實昨天殺了偷襲怪十次之後,她的氣也確實消了。

但她以後一定還是要對這個偷襲怪敬而遠之。

畢竟偷襲怪腦子有點不正常,她不能和他同流合汙。

末了,司扶傾得出了結論:“他肯定有問題,你看,他玩琴師,這個角色建模很帥,深受女玩家喜歡,又一副高冷範,女生還就吃這套,我懷疑他是個大叔,想在遊戲裡撩妹,其心可誅。”

可惜目標錯了。

撩妹那還是她更勝一籌。

“哦?”聽到這話,鬱夕珩微笑,“姑娘也喜歡?”

“我當然喜歡琴師了,我是個顏控。”司扶傾吃完了大雞腿,“但偷襲怪就不行,誰讓他偷襲我,不說他了。”

鬱夕珩順手捏了下她的腮幫,將剩下的炸雞餵給她:“嗯,吃吧。”

一頓飯很快吃完。

鬱夕珩也離開了。

司扶傾望著飯盒裡的雞骨頭開始沉思。

她治好了他老闆的腿,他在她喝醉的時候給她當代步工具,的確能說的過去。

畢竟以前確實沒人能在她喝醉後接近她,師傅也只能強行打暈她,導致她每次醒來頭都是疼的。

但現在有鬱夕珩在,她感覺她可以喝酒了。

可他怎麼還替她把手的活給幹了?

那雙手用來剝雞骨頭,她都覺得暴殄天物。

司扶傾決定再問問鳳三和溪降。

鬱夕珩走之前把他倆留下了。

“司小姐,你手很重要啊。”溪降理所當然,“你是明星,又是保鏢,這不都是得用手的事情嗎?小事九哥給你幹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鳳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問題,只能附和。

司扶傾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