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想聽到她到底耽誤了司扶傾多少個職業了。

“司老師,我們可能進不去了。”路導檢視了下前方的道路,“禁區需要通行證,我們前段時間沒有深入這裡,邊境護衛隊恐怕不會允許我們過去。”

司扶傾抬頭看去。

遠處是連綿的雪山,下方是草原,以前這裡寸草不生。

這裡就是雁門。

一千五百年後,它依舊佇立在這裡。

“我打個電話問問。”司扶傾嗯了聲,“應該能進去。”

聽到這話,路導和編劇對視了一眼,又齊齊地看向桑硯清。

桑硯清:“……”

看她幹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桑硯清從包裡摸出了一個藥瓶:“你們要吃點嗎?”

路導和編劇十分默契地接過了一顆司司牌速效救心丸,嚥了下去。

另一條通道,同樣有一輛車駛了過來。

是四九城的車牌號,車上有鬱家的標識。

車上。

鬱文懷正在大發雷霆:“這妮子,成年了翅膀更硬了,我才是她父親,你說她跟著一個瘸子,能得到什麼?”

鬱老爺子在,鬱夕珩還有地位。

哪天鬱老爺子不在了,鬱家能有鬱夕珩的容身之處?

特助勸道:“先生,鬱棠小姐也是因為和夫人感情深,夫人去世對她打擊太大了,等之後她就明白了。”

“有什麼感情深的,她母親在她那麼小就去世了,小孩子懂什麼。”鬱文懷火氣反而更旺了,“她阿姨對她那麼好,你看看她每次回來都是什麼態度,住校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特助這回沒敢搭話。

鬱文懷壓著怒意,等著車子通行。

他目光一瞥,看到了另外一輛車,皺眉問:“那邊是什麼人?”

“先生,那邊是個劇組。”特助探頭看了一眼,“有明星要進去拍戲。”

“拍戲?”鬱文懷笑了,“真是異想天開。”

他都進不去,一個劇組還想進去?

特助也,直到那輛車子的車門開啟,一個女孩跳下車。

她帶著一頂遮陽帽,一雙腿筆直修長,肌膚在陽光下猶如冷玉,冰肌玉骨。

這時她偏過了頭,和門口的護衛說著什麼。

特助看到了她的臉,視覺上的衝擊讓他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幾秒後,他驚訝地開口:“先生,是司小姐!”

鬱文懷這才重新看過去,目光落在司扶傾那張驚豔至極的臉上,眯了眯:“是很漂亮。”

見過司扶傾真人的都說鏡頭並沒有將她的面部優點完全展現出來。

她是那種穿著拖鞋t恤依然在人群中閃閃發光的人,美得太過驚心動魄,輕而易舉能夠攫取所有人的視線。

“先生,看樣子他們進不去。”特助有些激動,“剛好這是一個機會,我們幫幫她。”

鬱文懷點點頭:“不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