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回到源明池身邊,表情有些委屈。

“我也不知道她在何處。”源明池嘆氣,“沒有天叢雲劍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需要。”

他也在《永恆》裡找過天叢雲劍,只不過差了一點。

源明池揮了揮手:“行了,找到的話會讓你看的。”

八岐大蛇這才消停下來,乖乖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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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酒店。

司扶傾睡了一覺,身體全部恢復了。

鬱夕珩敲了敲門,帶著一盒點心進來:“還是熱的,吃點。”

司扶傾接過來,自己拿了一塊,也給了鬱夕珩一塊:“寧寧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裡面應該加了一些藥草,很好吃的,九哥你試試。”

吃完最後一口點心,司扶傾擦了擦手:“九哥,昨天的事情——”

“你有難言之隱,所以我不問,每個人都有。”鬱夕珩笑容淡淡,“重要的是你安全了,不是麼?”

“嗯。”司扶傾怔了怔,低聲說,“等事情查清楚了些,我一定會告訴你。”

連她、月見和源明池都不清楚,雲上之巔到底暗藏了多少禍心。

她不能讓鬱夕珩也被盯上。

“我知道。”鬱夕珩看著她,聲音也低下,“我很高興。”

他淺琥珀色的瞳孔此刻暗了幾許,像是有濃墨落下一筆,渲染開來,又深又沉。

很好看的一雙眼,目光沉穩有力。

司扶傾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蓋在了他的眼睛上。

掌心中有睫羽上下拂動,酥酥麻麻的,像是有電流在她肌膚上流竄。

溫度都在發燙。

司扶傾立刻收回了手,沉默下來。

她在幹什麼?

區區色誘而已,她的定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鬱夕珩的神色平穩,沒什麼波動:“想摸就摸,不必忌諱,畢竟——”

他頓了頓,微微一笑:“姑娘已經摸過這裡了。”

他視線下移,落在他他精韌有力的腰腹。

司扶傾回想起來了當初,兇巴巴:“我沒有你胡說才怪!”

她跳下床:“我去鍛鍊身體了。”

很快房間裡只剩下了鬱夕珩一個人。

他不緊不慢地燒了一壺水,開始泡茶。

正在門外站崗的沉影:“……”

他忽然發現,他們九哥好像一直在給司小姐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