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坐坐。”委員長十分闊氣,準備了一桌子菜,“司小姐是不知道,那姓莊的竟然還好意思來問我是怎麼回事,他弟子抄襲,他這個當老師的竟然不清楚,說出來我都不信。”

辜徽言微哼了一聲:“他要是不知道,就是被他弟子騙了,也是可憐,今天高興,不提這些人,來,喝一杯。”

司扶傾記著鬱夕珩的話,她選擇了果汁。

“對了,你這副刺繡準備怎麼辦?”委員長問,“是可以進珍藏館的水平。”

“答應了人,要送出去。”司扶傾婉拒,“而且也沒什麼好珍藏的,就是隨手一繡。”

委員長:“???”

隨手一繡?

這可真夠隨手的。

他看向辜徽言,意思是勸勸司扶傾。

“別看我了,勸過了,沒用。”辜徽言也心痛萬分,“不過還好送的人我認識,我可以隨時去看。”

他已經在心裡的小本本上給鬱夕珩記了不止一筆。

委員長嘆氣:“好吧,這是你的作品,你說了算。”

吃完飯後,司扶傾和辜徽言以及委員長告別。

她給鬱夕珩打電話:“老闆,你在哪兒呢?”

他言簡意賅:“城門口。”

格萊恩是國際影視中心,也是座旅遊城市。

司扶傾上了輛觀光車,二十分鐘後抵達了城門處。

很多人在和城門口的七座雕像合影。

雲瀾的雕像前合影的遊客最多。

有不少演員為了拿格萊恩獎,不惜自毀形象,只為讓觀眾和評委將注意力放在自身的演技上。

但云瀾沒有。

她的演技登峰造極到哪怕她擁有一張十分完美的臉,依然不會讓觀眾的視線只停留在她的顏值上。

所以她才被破格授予格萊恩終身成就獎。

鬱夕珩坐在輪椅上,靜靜地望著前方。

他周身的氣質十分出眾,在一眾西方人裡身材也絲毫不遜色。

司扶傾走過去,指著雕像,已經學會面不改色了:“老闆,你看過她拍的電影嗎?”

鬱夕珩望了一眼,淡淡:“看過。”

“哪一部?”

“《日落》和《永生花》。”

“這兩部啊。”司扶傾想了想,忽然問,“那老闆你相信我能超過她嗎?”

鬱夕珩眉梢輕輕一動,微微地笑:“我一直很相信你。”

司扶傾動力十足:“拍完鎮國女將我就去拍電影,爭取第一部就拿獎。”

鬱夕珩看著她,眼眸深邃:“嗯,我拭目以待。”

“展出要展一個月。”司扶傾掰著手指算日子,“我已經給委員長說好了,他到時候會把繡圖送到大夏來,老闆你再等等。”

他送了她不少東西。

尤其是龍雀羚這麼珍貴的兵器。

她也不能落後了。

鬱夕珩聲音很輕,多了幾分縹緲:“我很喜歡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