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都沒事了。”厲予執立刻斂起了身上的陰暗,他爽朗的笑,“別被這些人破壞了好心情,你說的,我們父子倆今天好好地聊聊天。”

厲家的事情於他,都比不過蘇漾一人重。

有他在,今天只要厲硯沉還敢派人過來,這裡就是他們的葬身之處!

厲予執又向姬行知和商陸道謝,並邀請他們一同上去。

兩人都拒絕了。

因為商陸見姬行知手段玄奧,已經約了架,準備去打一場。

他們自然也不會打擾厲硯沉和蘇漾父子團聚。

厲予執和蘇漾回到工作室。

“是不是被嚇到了?”厲予執嘆氣,“沒辦法,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厲家這些規則沾染的。”

蘇漾微微搖頭:“您是我父親。”

生死一條心。

厲予執怔了怔,拍了拍他的肩膀。

蘇漾也放鬆下來。

“司小姐不簡單。”厲予執頓了頓,感嘆了一聲,“和時衍一樣,不簡單啊。”

真正恐怖的人,這浩大的四九城還不知道呢。

這樣的人,真正得罪不起。

只能希望有些人別那麼不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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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光華寺的後門,也是古街的拐角處。

鳳三和溪降準備好了燒烤和飲料之後,就很識趣地退下了。

兩人作為護衛,原本只是憂愁工資的事情,現在更加憂愁鬱夕珩的終身大事。

透過為期一週的學習,鳳三不敢說他能夠完全融會貫通,但也至少懂了些。

據他觀察,司小姐倒也不是不知道男女之情這種事,畢竟還能隨便給鬱棠找個相親物件。

但壞就壞在,司小姐一心一意依然只有錢。

鳳三十分憂心。

可他幫不上什麼忙,只能選擇閉嘴。

上週還落了雪,這周已經立春,氣溫漸漸回升。

“今天又做了件好事。”司扶傾託著下巴,“可以給我積積德。”

鬱夕珩聞言,輕笑了一聲:“你每天都在做好事,積了很多德了。”

他頓了頓,又問:“新劇的試鏡可成功了?”

“當然,司司出馬,手到擒來。”司扶傾眨了眨眼,“桑姐都被我演哭了,可惜我忘記錄影了,要不然以後就有個把柄威脅她了。”

“哦?”鬱夕珩微微地笑,聲音輕輕,“那我會很期待這部劇。”

他太早故去確實是他心裡一大遺憾。

到並非是因為他追求什麼長生不老之道,只是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如果他當時再活幾年,徹底讓蠻族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或許江照月就不用掛帥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