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去了。”年庭初說,“才剛覺醒進化者的力量,都還沒能收放自如,跟我好好訓練,小心你真的上課時候翅膀長出來了。”

年以安:“……”

為什麼他的家庭地位如此之低?

“好的,沒問題。”司扶傾也記著月見的話。

她跟鬱夕珩再多接觸接觸,以她的高智商,一定能夠發現他喜歡的東西。

從葉枕眠手中接過票,司扶傾去敲電腦室的門。

得到了一聲“請進”之後,她貓貓探頭:“老闆,你現在不忙吧?廟會去嗎?你想吃什麼我都包了。”

“無事。”鬱夕珩合上電腦,伸手撫了撫襯衫上的褶皺,而後轉頭,“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去廟會?”

“嬸嬸給了我兩張票。”司扶傾晃了晃手上的票,“以安要接受叔叔的訓練,咱們去剛剛好。”

鬱夕珩淡淡地嗯了一聲:“所以不是你自願的。”

“喂,你怎麼亂揣測人呢?”司扶傾眼神涼涼,“我要是不自願,誰都強迫不了我,我分明是看你沒人陪,捨身陪君子。”

鬱夕珩眉梢一動,不緊不慢:“我可從沒說我是君子。”

“走啦走啦。”司扶傾索性直接拉過他的手,“我晚上還約了桑姐談工作呢,我們先去玩。”

鬱夕珩眼睫垂下,看著她握在他手腕處的手,目光頓了一秒。

而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包,遞了過去。

司扶傾看著她。

“壓歲錢。”鬱夕珩帶著微微的笑意回視著她,“我去開車,你穿好衣服後下來。”

司扶傾於是收下了。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揉了一把小白毛絨絨的頭:“看見了沒,老闆還給我壓歲錢呢,這樣的好老闆哪裡去找,你竟然還想玷汙我們之間純真的感情。”

小白:“……”

狗主人沒救了。

它有些憂傷地看著紅包裡的現金。

怎麼不發金子呢?

發現金它沒法吃。

小白趴在包裡,它決定了,今天僚機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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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會人山人海,有很多特色小吃以及玩具,還有民間手藝人表演。

司扶傾玩得很痛快,晚上八點看完了一場古典舞后才回家。

沒休息多久,她又披上外衣去工作室。

大年初一桑硯清還在工作,見她來了之後才停手。

“桑姐,你這也太敬業了。”司扶傾坐下來,“你都不回家陪家人?”

“沒什麼家人,也離婚了。”桑硯清在她面前放下一杯果汁,“年過完了,你也要開始工作了,大年初七北州一中高三就重新開始上課,進行第二次七校聯考,準備好了沒?”

司扶傾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也就是個750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