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的人也配讓鬼手天醫出手相救?

神醫盟也請過鬼手天醫救人,沒能請來。

後來唯一一次鬼手天醫出手相救,是因為擋她道了。

這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我確實救過幾個人。”司扶傾的神情沒什麼波動,懶洋洋的,“記不得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記著。”

姜長風默然。

對別人來說是足以銘記一生的救命之恩,在她這裡根本不值一提。

“饒命啊大人!”左宗河哪裡還有先前的膽子,“大人我知道錯了,是我沒有眼力見,您就是鬼手天醫,我該死!我不該質疑您的話。”

“行了,我知道了。”司扶傾站起來,淡淡,“不過我沒興趣見你口中的鬱家少爺。”

“是是是,他怎麼配見您,他給您提鞋都不配。”左宗河還在求饒,“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饒了我這條賤命。”

“雖然這個名號挺中二,但其實還挺形象的。”司扶傾環抱著雙臂,“嗯……但以前那些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都見鬼去了。”

這句話一出,左宗河的神經徹底被壓垮,眼一黑,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姜長風也後退了幾步。

“你站那麼遠幹什麼?過來,讓我看看你們神醫盟的手藝。”司扶傾瞥了他一眼,“我不信你不會用毒,用不好宰了你哦。”

她笑眯眯的,像是在說要殺雞。

姜長風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藥瓶。

伸手卸了左宗河的下巴,喂進去後又“咔”的一聲合上。

左宗河又疼得醒了過來。

尤其是下半身,像被萬蟲噬咬一樣,痛到麻木。

“你這種喜歡凌辱女生的,下面留著也沒有用。”司扶傾低下頭,“幫你廢了,不謝。”

左宗河冷汗直冒,眼睛都充了血。

“對了,知道你們左家為什麼這麼倒黴嗎?”司扶傾彎下腰,唇邊笑意微涼,“其實一直挺倒黴的,發展好是因為拿了我的氣運,你是第三個了,一個個來,我不急。”

“拿了多少,全部給我都吐出來,尤其是你那個二妹。”

左宗河眼睛瞪得更大:“氣運,你……”

難怪,左老夫人這短時間一直神神叨叨。

難怪,留善寺的妙光大師會說出那樣的話。

竟然還真的有這麼玄奧的原因。

左宗河身子一抽搐,這次再也沒承受住,疼暈過去了。

屋內一片寂靜。

最終是姜長風打破了沉默:“你就這麼當著我的面說這些事情,這麼信我?”

司扶傾轉頭,挑挑眉:“其實我們見面的第一天,我就給你下毒了。”

“!”

姜長風神情驟變。

“開玩笑的,我不信你啊,但我信寧寧。”司扶傾語氣輕鬆,“當然你可以說出去,看看能活多久。”

姜長風唇緊抿,轉移話題:“你們要在這裡錄多久的節目?”

“怎麼,你準備當我的托兒?”司扶傾摸了摸下巴,“你長得其實還不錯,至少比跟我同組的那個頂流好看。”

姜長風:“……多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