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清響,鬱夕珩將扇子放在了茶几上。

但聽在青年殺手耳朵裡,卻猶如魔音灌耳一般,他身子如篩糠般地顫抖了起來:“饒命!饒命啊!我是奉其他人的命令”

臨城這種地方,怎麼還會有人有功夫在身?

“你看。”鬱夕珩的手指輕釦成環,語氣不緩不急,“怎麼處置?”

“想殺我就算了,殺我身邊的人可不行。”司扶傾半蹲下來,“我最近在研製新的藥,給你嚐嚐吧。”

青年還沒能說一個“不”字,喉嚨裡就被塞了一顆冰冰涼涼帶點草莓味的藥丸。

幾乎就是瞬間,他感覺到了四肢上傳來了風割一般的疼痛。

不僅如此,胃部還有十分爆裂的灼燒感,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

“是不是挺好吃的。”司扶傾開啟自己的藥盒,“你看,這是巧克力味,還有抹茶的。”

鳳三有些敬畏地後退了一步。

司小姐製藥挺厲害的,還會做各種口味的,怎麼就是個廚房殺手呢。

“我真的只是接了任務而已!”青年開始瘋狂求饒,“我和你們本人並沒有任何仇怨!這位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放了我!”

鳳三抓住青年的衣領,迫使他抬起頭:“九哥。”

“有組織。”鬱夕珩淡淡頷首,“那就按照你們組織背叛的後果處理。”

青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唔!”

他的嘴被鳳三直接用膠布纏住,然後被拖了下去。

鬱夕珩轉頭,就見司扶傾還瞅著那把扇子。

他撐著頭,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想玩?”

司扶傾抬頭,狐狸眼亮亮的:“可以嗎?”

“嗯。”鬱夕珩聲音溫涼,“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司扶傾這才將扇子拿起扇子來,完整地看了一遍。

她也是這一次才徹底看清這把扇子的全貌。

合則扇柄鋒利,扇骨堅硬,如刀劍一般,但又沒有刀劍那麼沉。

開則扇面如彎刀,飛旋出去能砍斷大理石。

甚至,這扇骨中還藏著十二根金針。

扇柄處有機關可以按動。

這一按,十二根金針齊發,哪怕有多人圍攻也能不落下風。

墨家暗器,天下第一。

從來都不是吹噓的。

不過同為兵器,其實跟她製作的反重力裝甲原理有相同之處。

司扶傾轉了轉手中的扇子又放下,然後她的目光落在了鬱夕珩身下這看似十分普通的輪椅上。

她稍稍彎下腰,伸手去摸車輪。

卻被在中途被男人冰涼的手指扣住手腕,聽頭頂上落下一聲輕嘆:“這個別動了,小心傷到你。”

也是這一句話,讓司扶傾確認這架輪椅也絕對從上到下都是暗器。

她稍稍地後退了一步,由衷地讚歎:“老闆,你真厲害。”

能讓墨家打造出這樣的骨扇,還有這獨一無二的輪椅,如果鬱夕珩只是鬱家第九子,恐怕十分不夠格。

“每天聽你這麼說,耳朵已經起繭子了。”鬱夕珩靠在輪椅上,“還有什麼新的詞?”

“這次不一樣。”

“什麼地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