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司扶傾扣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制在地上,慢悠悠,“這算不算,接了你三招?”

周圍其他護衛的神情都是一凜。

他們現在才明白過來,司扶傾所謂的接三招是什麼。

讓商陸能出夠三招。

否則,早就在第一招還沒出的時候就趴下了。

司扶傾勾唇:“不算的話,我們再來第二輪。”

她很遺憾,她並沒有打夠。

“算算算!”商陸吃痛,大喊起來,欲哭無淚,“我服了,祖奶奶您別打了!我真的服了!”

開玩笑,第一輪他都已經這樣了,再來第二輪,他不得徹底趴下進醫院?

司扶傾鬆開了手。

商陸在地上躺了足足三分鐘,才緩過勁兒來。

他走到司扶傾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大聲說:“司小姐,以後我就是您的保鏢了!”

“我不要什麼保鏢。”司扶傾瞅著他,“我自己就是保鏢,帶著你幹嘛?要不是你說打架,我才不過來。”

搶她錢?

商陸瞠目結舌:“什、什麼?”

江水寒也意外至極:“司小姐不是明星嗎?怎麼還成了保鏢?”

“唉,人生艱苦。”司扶傾幽幽地嘆,“養寵物比較費錢,我只能多打幾分工了。”

“是這樣啊。”江水寒點點頭,把這一條記下了。

“沒事我就走了。”司扶傾拍了拍手,“倒是你,你要真想跟著我也行,遛狗會不會?”

商陸早都忘了他先前說的什麼了,他立正,站直身體:“會!”

“行。”司扶傾應下,“那我上班的時候,你就幫我遛遛狗。”

商陸面露喜色,跟了上去。

其他護衛都冷冷地看著他,帶著幾分殺意。

江水寒轉頭:“剛才的錄影給我一下。”

“江隊,在這裡,你看。”副隊長走上前,“我看過一遍了,她靠的並不是蠻勁兒,身手極其的巧妙,功夫路子也十分奇怪,她出手每一招都特別狠。”

江水寒看著錄影,眼神也凝重了幾分:“是。”

畫面上,司扶傾每一次動手,都是直逼著對方要害去的。

但是她明顯知道她這一招如果真的擊中,絕對能夠要了商陸的命,所以在臨近的時候又及時收手。

打架一向是出手容易收手難。

司扶傾收手都收得這麼輕鬆,可見她底子十分強硬。

“她的確不需要什麼保鏢。”副隊長神情複雜,“江隊,我覺得她一個人能把我們全隊打趴下,包括您在內。”

江水寒笑著看著他:“哦?”

“江隊,你別不信啊。”副隊長嘀咕了一聲,“就是她這身手真的挺奇怪,也不知道師出何方。”

江水寒笑意擴大:“我一直很信,師出何方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信任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