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拉正之後,隨後便放開。

司扶傾轉頭,對上年輕男人那雙幽深的瑞鳳眼。

鬱夕珩眉眼沉靜,依舊言簡意賅:“小心。”

“我沒事。”司扶傾神情嚴肅,“就是我對老闆你的心日月青天可鑑,絕對不會有任何不軌的心思。”

她只對錢有。

她真是個單純的小可愛。

鬱夕珩眉輕輕挑起,而後看向鬱棠,語氣喜怒不辨:“一個月不能吃巧克力。”

鬱棠瞬間蔫了。

她撓撓頭,難道說她依舊沒有拍好馬屁?

她可得回去好好學學。

鳳三才敢從廚房出來,他輕咳了聲:“九哥,鬱棠小姐,時候不早了,我送司小姐回去了。”

鬱夕珩嗯了聲:“去吧。”

鬱棠含淚告別:“傾傾,你一定要常來看我。”

只有傾傾能夠將她從她九叔的魔爪裡拯救出來。

司扶傾彎下腰,笑了,揉了揉她的臉:“好啊。”

她收好醫療箱,走了出去。

鬱棠捧著臉:“我被傾傾掰彎了。”

鳳三:“……”

明明同出一脈,為什麼他九哥會有這麼不著調的侄女。

**

第二天。

司扶傾去了臨城醫院。

路上的時候,她順便檢視了一下姬行知給她快遞單號。

東西明天就能夠抵達臨城。

她氣運被左家拿走,所有人都會受益,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她的氣運。

司扶傾沉思。

等第一縷氣運回來,她也差不多選好第一個動手的人了。

要不然她的氣運在左家人身上,還不好鬆鬆筋骨。

病房裡,慕青夢見到女孩進來,立刻坐了起來。

“來了。”她很高興,“我昨天還在和護士說,不知道你明天會不會來,沒想到你還真來了,”

“那我還和慕阿姨挺心有靈犀的。”司扶傾頷首微笑,“工作有些忙,就來晚了。”

“你是在錄製節目對吧?”慕青夢握住她的手,挺擔心,“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我年輕著呢。”司扶傾又不動聲色地按住了慕青夢的脈搏,“倒是慕阿姨這心疾,有二十多年了吧?”

“是啊。”慕青夢輕輕嘆氣,“誰能想到年輕的時候就纏了一身病,還沒老就不得安生。”

司扶傾皺了皺眉,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