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將視線瞥向別處,就看到有兩個著裝奇異的青年朝著左天峰走了過去。

被擋住了去路,左天峰皺眉,有些不悅:“二位這是?”

“在下是陰陽師,師從藤山靜也先生。”其中一個人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師傅和令尊是至交好友,突聞老爺子去世,師傅也十分傷感。”

“但師傅在東桑抽不開身,所以特讓我們兩人前來拜祭。”

聽到這句話,左天峰神情一振:“藤山靜也大師?!”

雖然他沒有聽過藤山靜也這個名字,但他知道藤山這個姓。

是東桑的陰陽世家。

陰陽師,那可是四九城大小豪門都要去巴結的人。

有一位陰陽師坐鎮家族,可保數年繁榮富貴。

左老爺子竟然和藤山家有交集,連他都不知道。

左天峰的神情激動了起來:“二位也不提前說一聲,是我左家怠慢了。”

“我們師兄弟也是二人今天才趕到,多有唐突了。”青年笑了笑,“不知我們可否瞻仰一下老爺子的遺容?”

“客氣,客氣。”左天峰連連應下,“這邊請。”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裡的動靜。

司扶傾耳朵動了動,狐狸眼微眯。

氣運被奪這種事情和生病不同,根本看不出來。

如果她說左家拿了她的氣運,只會被認為是神經病。

她仍記得她做的那個夢。

夢裡的那個陰陽師說,她身上剩的氣運不多了。

所以她才會猜測不止一個人拿了她的氣運。

畢竟單憑左老爺子一個人,根本無法請動能夠借運改命的陰陽師。

這兩個青年,恐怕和奪她氣運的陰陽師脫不了干係。

司扶傾摸了摸下巴。

嘖。

她倒是也很久都沒有去東桑了,手有些癢。

葬禮很快結束。

左天峰急著和陰陽師攀關係,先行了一步。

剩下的人也都一一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