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早已沒有存貨的腹中開始瘋狂翻湧,竟再次一瀉千里。

與此同時,腹內的不適感也隨之煙消雲散,似乎這次洗髓順帶把瀉藥的藥效也給排出去了。

從茅房出來的高晉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雖說張宏這波下藥把他折騰的夠嗆,但也為他開闢了一條新思路,那就是用瀉藥進行洗髓。

過程雖然煎熬了些,但從得到的收穫來看,顯然是值得的。

“媽的,昨晚那一頓都白吃了!”

洗髓的快感過後,強烈的飢餓感隨之襲來。

快步衝入廚房,也不管冷的還是熱的,好吃還是不好吃,通通往嘴裡塞。

補充好能量後,感覺總算好了一些。

此時的天已矇矇亮,山間清新的空氣令人舒暢。

正要回屋繼續修煉之時,一聲悠揚的鐘聲從遠方飄蕩過來,令高晉停下腳步。

“得~,又該上工了。”

這鐘聲便是通知雜役弟子上班的,作為雜役弟子,高晉自然有一份對應的雜役工作。

而他們清風院的工作也很簡單,就是幫內門弟子打掃院落,打理一下雜務什麼的。

帶上清潔工套裝,鎖好院門,向著內門方向出發。

清晨的藏龍山莊格外熱鬧,無數雜役弟子們整裝待發,陸陸續續的往內門方向趕。

說是山莊,其實就是一座專門用來安頓雜役弟子的破山頭,只是起了個好聽的名字罷了。

剛出門沒多久,便迎面碰上了張宏蔣通吃二人。

看到高晉,兩人的神色明顯有些不自然,眼裡透著驚愕與意外。

“早啊~老張、老蔣~!”高晉意味深長的跟兩人打了聲招呼。

兩人明顯明顯沒緩過神來,“早…早…”

“昨天那頓飯不錯,下次去白月樓別忘了我哈,那啥~我先去工作了!”高晉玩味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說完,在兩人懵逼的注視下,哼著小曲兒隱沒在浩浩蕩蕩的早高峰中。

目送高晉走遠,兩人的臉色漸漸陰沉,尤其是張宏,整個兒鐵青一片。

“怎麼回事?不是說能讓他站不起來嗎?”張宏氣的抓狂,“媽的,我都跟管事打點好了,只要他今天曠工,立馬開除他的資格,這下可好,錢直接打水漂了!”

“我也不知道啊?”蔣通吃委屈道:“昨天明明看著他把下藥的酒喝了啊?”

“嘶——你特麼辦事能不能靠譜點?”張宏氣不打一處來。

本想著高晉一被開除,他就能無縫頂替高晉的工作,每天都能欣賞到陳師姐妙曼的身姿,可劇情的發展似乎跟他預想的不太一樣。

“難道我買的是假藥不成?”蔣通吃匪夷所思的撓撓頭,隱隱擔憂道:“宏哥,你說他會不會已經發現了一切,其實早有防備?”

“哼!發現又如何。”張宏冷笑。

“萬一他捅到執法堂怎麼辦?”

“放心,我堂哥就在外門執法堂,這一點他應該是知道的。”張宏沉哼道:“如果他不識相,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