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

江寧瞬間臉紅了,支吾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若說江寧不想要荊州那是假的,但是眼前這一幕,任憑江寧怎麼想,就怎麼覺得怪異。

和自己有著殺子之仇的人,就在自己對面,還要讓他另一個兒子以師禮待之。

若不是江寧反應靈敏,恐怕現在早就暴露馬腳了。

看見江寧不知道說什麼好,劉表開口了:“江寧...”

“我知道似你這般大才,輔佐我兒,倒是屈才了,不若你我做筆交易,如何?”

“做個交易?”

“很簡單,我幫你取荊州,你護琦兒平安!”

“可能做到?”

這個年邁的老人說完這話,死死的盯著江寧,這已經是他能忍耐的下限了。

對於江寧來說,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本來就沒打算動劉琦,他活著才能名正言順的謀奪荊州。

看見江寧點了點頭,劉表彷彿心裡落下了一塊巨石一般,精氣神瞬間便降了下去。

“最近這段時間你莫要出手了,靜觀其變便是,時機一到,自然有需要你的時候?”

“什麼時候才算是時機到了呢?”

劉表白了江寧一眼,彷彿再說,若你連這都抓不住,那你還想奪取大權?

江寧尷尬的笑了笑,看見劉表已經開始閉目養神,心知這是送客的意思。

沒有太多猶豫,江寧連忙拱手告辭。

看見劉表揮了揮手,他彷彿如蒙大赦一般,連忙離開了這個亭子。

能夠活到這個歲數的,哪個不是人精,再加上劉表還是鎮守一方的軍閥。

江寧在他面前講話,都有些放不開,更別提這般鬥智鬥勇了。

好不容易才回到客棧,江寧就發現魏延已經回來了。

江寧問道:“不是讓你走麼?你怎麼又回來了?”

“這...”

“延擔心公子安危,豈敢獨自逃生?”

“那你通知他們了嗎?”

“延已安排妥當!”

江寧長舒了一口氣,既然已經安排妥了,那麼魏延來與不來就沒有太大區別了。

現在就等著劉表所說的那個機會的到來了。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