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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八十軍棍,不僅很痛,嚴格意義來說,很有可能會打死人!

江寧的默不作聲,也讓陳就沒了法子,話已經出口,不打是不行了。

看樣只能讓施刑的人下手輕點了!

此刻江寧也是有脾氣的,以自己此刻的身份,居然被攔在城門外!

難道就黃祖要面子,他江寧就不要面子的嗎?

他其實也想像馬謖說的那樣,直接砍了這小小守城士卒就行!

這樣做的話,黃祖也確實不敢動他,不過這樣對他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

除了顯示出自己易激惹的性子,可以說毫無意義。

而且自己剛來就殺了江夏士兵,那將來要如何統領他們?

這和當初在江陵還不同,那時候他無論再怎麼揮起屠刀,還能說給他們安上一個叛亂的罪名,再不濟也有劉表給他背鍋。

而眼下呢?

為了自己一時之快,給自己接下來的道路增加那麼多困難,實在是不智啊!

不過黃祖雖然入城時刁難了江寧,但是依舊給江寧安排了一座府邸。

看這架勢,倒像是早早就準備好的了!

江寧好不容易才安頓好,黃祖便派人給他發了請柬,明面上說是為了給他接風洗塵,特意設定的接風宴。

至於究竟是什麼目的,那江寧就不得而知了。

江寧拿著這個宴會的請柬,思索了一會兒,剛打算喚魏延進來,卻莫名想到了馬謖車上的一番話,於是到嘴的命令也收了回去。

他拿著請柬,揹著手,果斷往鄧艾這裡走。

果不其然,這傢伙彷彿是跟鄧艾槓上了,整日便待在一起。

看著滿頭大汗的鄧艾,江寧開口了:“小艾,莫要跟他對弈了,贏不過他,還要跟他玩,這不是純屬找虐嗎?”

“艾...艾...可以學!”

看見鄧艾死性不改,江寧也沒法子,揮了揮手,將鄧艾攆了下去。

坐在他的座位幫著鄧艾又繼續了這一局。

江寧落下一子的同時,嘴裡也問道:“黃祖邀請我去赴宴,此事你怎麼看?”

“公子想去便去唄!問謖作甚?”

“那換句話說,如果是你,你打算如何對付黃祖?”

馬謖此刻死死盯著棋盤,彷彿不敢置信一般,眉毛皺的老高,嘴裡卻依舊沒有停下:“於外,聯合關將軍;於內,分化黃祖諸將!若是事有變故,請他赴宴,內伏數百刀斧手,摔杯為號,砍了便是。事後只需要推脫黃祖想要謀反就行!”

馬謖落下一子,抬頭看了看江寧,繼續說道:“首尾處理的乾淨利落些,他手下那些將軍也要一併除掉,然後再從基層提拔一些江夏舊將,一兩次大換血,以雷霆手段擊碎這江夏的黑暗!”

“屠了!”

“哈哈哈,公子此番可是輸了?!”

江寧看了看面前的棋盤,又看了看興高采烈的馬謖,然後點了點頭,似乎頗為滿意。

“棋下的不錯,下次繼續努力!”

“明明就是我贏了...”

“哦!我又不會...”

“贏了我,你很驕傲嗎?!”

離開了馬謖這,江寧思索了一下,馬謖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不管怎樣,江寧此刻還是不得不去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