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江寧的問話,劉福點頭道:“蒯良、蒯越乃是家主的首席謀士,昨日裡主人的確見了他們一面!”

“就只有他們倆嘛?”

“還有一些是蔡夫人那邊的...”

果然...

江寧笑了笑,和自己想的不謀而合,想必這便是劉表做的局了,不過...

總感覺還差一些什麼!

江寧悄悄從袖子中拿出準備好的大蒜,背過身去,往眼角一抹,眼淚不自主的就留了下來。

當江寧轉過身來,用手輕輕的擦掉眼角的淚水,對劉福說道:“福伯,劉伯父生前待我甚重,寧想見他最後一面,不知可否?”

劉福猶豫了一下,說道:“此乃劉家家事,家主剛薨,家中還未有話事人,琦公子不日便來,若此時讓公子去,於禮不合啊,所以江將軍還是忙自己的去吧!”

“這...”

“我連弔唁一下都不行嗎?”

看見江寧狐疑的眼神,劉福說道:“實不敢相瞞,家主生前有令,在大公子沒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許弔唁...”

“生前有令?”

“正是...”

江寧突然往前一步,喝問道:“福伯,你老實告訴我,劉荊州現在究竟還在不在人世?”

劉福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怎麼可能被江寧這一嗓子給嚇到,他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回道:“寧公子,老爺仙去的時候,蔡家眾人皆在旁,若是有詐,也不能輪到現在你來問了啊!”

聽到這,江寧點了點頭,連蔡瑁等人都在場的話,想必劉表的死訊是真的了,那...

就不好弄了啊!

魏延聽到江寧和劉福的對話,不由得說道:“公子...我們要不要?”

“不!”

江寧眼睛通紅,握了握拳頭,咬著牙說道:“我想賭一手!”

“劉表都敢玩這麼大,我有什麼不敢,你把這五百士卒也帶走,我只需要現在劉表手下城主府的近衛就可以,現在你去把我要求你的事給辦了!”

“你那邊才是重中之重!”

“那公子的安危...”

江寧不住的擦著淚水,對魏延說道:“我...死不了的,等你完事,趕緊過來支援我就是!”

“還不快去!”

聽到江寧這樣說,魏延也沒法子,只得帶走了之前劉表贈予江寧的五百士兵。

江寧現在十分後悔,就不該抹大蒜,抹的有些多了,淚水止不住了啊!

沒法子,他只能一邊流著淚,一邊部署著防禦工事。

江寧現在雖然有一肚子的疑惑,但是目前最重要的倒不是解惑,能不能抗住叛軍的攻勢才是最重要的。

果不其然,沒多久蔡瑁、張允帶著三萬城衛軍就把城主府給圍了。

幸虧城主府地方不大,這些城衛軍也沒法子全部湧進來,才給了江寧一些喘息之機。

不過距離被攻破也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