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芷陽宮後,嫪毐直接將“紫鳶”安置在了夏月宮,並與“紫鳶”一同品茶。

這才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嫪毐走到大司命的對面坐下,隨後淡淡道:“你還不肯說?”

大司命一臉恨意的望著嫪毐,冷笑道:“說什麼?”

“紫鳶在哪裡?”

大司命哼了一聲,滿眼仇恨與厭惡的道:“哼!不是跟你說了嗎?她在一個你絕對找不......”

“啪!”

然而,不等她說完,早已不耐煩的嫪毐已然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嫪毐這一巴掌下手極重,大司命那原本白嫩的臉頰,瞬間浮起了紅腫的巴掌印,就連嘴角都殷出一絲血跡。

“你,”

大司命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美眸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嫪毐,隨後由懵轉驚,驚又化為羞怒,忿恨之情溢於言表:“你個無恥淫徒!”

“今日本座再次落到你的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否則,若是本座出去,不僅將那小賤人殺死,早晚有一天,也會將你碎屍萬段!”

她的這些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顯然身在高位的她,很久未受過如此屈辱,心裡已然怒極。

卻沒想到,嫪毐冷呵了一聲,淡淡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他赫然右手伸出,一把掐住了大司命雪白纖細的脖子,身後站起。

大司命也隨之被他硬生生提了起來。

隨著嫪毐手上加力,原本一臉怒意的大司命一張俏臉漲紅起來。

她本能的想要用手抓住那隻掐著自己的手,但穴道被封,手腳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見嫪毐一臉冷酷漠然,大司命更是心底生寒。

“你,你這個淫賊,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眼見著嫪毐似乎真要掐死大司命,芳予雖然心中快意無比,恨不得大司命立刻暴斃。

但到底還是知道嫪毐擔心紫鳶的,連忙開口勸道:

“夫君息怒,大司命雖然可恨該死,但紫鳶姑娘還沒找到,夫君三思啊。”

嫪毐其實也只是想嚇唬嚇唬她,施手段教訓一下而已,並未真想殺她。

畢竟這也是與自己有過一夜露水的女人,且還是強迫的。

雖說原因是對方想害自己,但畢竟是一夜夫妻。

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忍心。

當然,這個前提是,她沒有害紫鳶。

若是紫鳶有了三長兩短,嫪毐自然不會再憐香惜玉。

畢竟就立場而言,紫鳶才是自己的女人,而這位大司命,不過是個被他逼迫過的對手而已。

他憐香惜玉,憐的是對自己的女人,而非對待敵人。

“砰!”

眼看著大司命漸漸不行了,嫪毐才隨手一推,將之扔到了地上。

隨後,他抬腳邁過長桌,蹲下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冷笑道:“這裡是咸陽,你覺得,憑你再有手段,會有羅網找不到的人麼?”

“可笑!”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