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

嫪毐呵了一聲,輕笑道:“我想說,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做你心裡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離舞聞言,一雙美眸緊盯著嫪毐,片刻之後,方才搖頭道:“我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

說著,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挺胸收腹,舒展雙臂伸了個懶腰,酥胸鼓起傲人的弧度。

似突然來了十分睏意一般,一副困得睜不開眼的樣子,嬌聲道:“人家困了,大人自便吧。”

話音落下,便慵懶的起身,走到珠簾前,忽然又腳步一頓,微微側首道:“大人今日所言,離舞耳進耳出,已經忘卻於心,望大人也好自為之。”

說完,便掀起珠簾進入內室,向著軟塌走去。

嫪毐望著她的背影,視線停在了那隨著長腿邁步,而一扭一扭的蜜桃上。

直到噗通一響,那嬌軟迷人的曼妙身子倒在了軟塌上,方才收回目光。

腦海中依舊浮光掠影,閃過那一方蜜桃的形狀。

自是比趙姬的略小些,卻是格外的挺翹渾圓,嬌小堪撫。

嫪毐的唇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敢於同離舞說這些話,就是料定了這也是她心中所想,也算定了即使她不願追隨自己,也絕不會將此事抖露給呂不韋。

因為這對她沒有一點好處。

眼下雖不能說服她,如期得到她的追隨。

但離舞既然選擇隱瞞了下去,不告訴呂不韋,就說明她已經心動了。

想必是還有所顧慮。

覺得自己不可能成功。

畢竟,背叛羅網的下場,實在太過讓人心悸。

不過,來日方長,嫪毐自也不會心急,他相信自己,更相信人性。

羅網妄圖禁錮所有殺手的人性,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是人,都會有自己的慾望。

這般想著,他便再次打坐修煉起來。

如今既然沒了上古上古利刃掩日劍,也意味著自己失去了掩日劍意,讓他的實力大打折扣。

這般情況下,他迫切需要去領悟自己的意,然後得到一把名劍。

只是劍意亦悟,名劍卻是本就稀少,屬於肉少狼多,極為難尋。

如今,那些上古名劍大多已有其主,想要搶奪也非易事。

他本極為鐘意承影劍。

承影是一把精緻優雅之劍,相傳出爐時,“蛟分承影,雁落忘歸”,故名承影。

此劍乃是有影無形之劍,與含光劍乃是孿生,平時只見劍柄,不見劍身,對敵時詭異莫測,能傷敵於無形。

只有在將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際,北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飄忽見影。

只可惜,含光在當代劍聖手中,承影卻一直未曾出世。

莽莽萬千山河,也不知名劍蒙塵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