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和抑鬱?”我問。

她點點頭,我答,“十幾歲開始有焦慮情緒,二十六歲爆發,直到現在,斷斷續續的。”

“那是個痛苦的過程,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抱歉!”

我搖搖頭說,“這是我的宿命,就像她說的,我為什麼這麼好,其實我不好,如果我不說,少有人知道。”

“有的精神病患者的世界,我們很難窺探,就像她一樣,十六歲她自己割掉了自己的ru頭,半年前她又割開了自己的那裡。”說完,她比劃了一下胸部的位置。

我聽了心裡一震,手裡的手機差點脫落,因為那種肉體的疼痛感,無法想象!

“她很聰明,買了很多止痛劑,懂得怎麼做,保證自己短時間內不會死去,能夠等待救援。”說完她拿回了手機。

我‘噢’了一聲說,“可能她不喜歡自己的女性身份,是嗎?”

李醫生點點頭說,“是的,但是為什麼如此,我搞不清楚。”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實話說我覺得震撼!”

她點點頭問,“你覺得她畫的這個‘超行宇宙’,有沒有道理可言?”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因為我只是個陰陽先生,萬物皆有巧合而生,現在我只能這麼解釋。說完這句話,其實我有些心緒,因為在我十三歲時,我也曾有過這個想象,當年我問及師父此事,師父說那是假象而已。”

李醫生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我接著說,“您找我,可能是想知道對於她的治療有什麼建議?”

她點點頭說,“是的,你有嗎?”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因為她沉浸於她自己的想象裡面,而人活著,絕不是虛假的,回不到現實且得不到認可,自己又不能認知現在的處境,也就根本達不到平衡的內心,所以說,無藥可救了。不過有一點,我注意到了。”

“什麼?”

“她家庭條件優越,帶了一款手錶,那個表可能要一萬多的,萬幸是如此!”說完我指了指手腕,那個表叫什麼星期幾,我忘記了。

李醫生點了點頭說,“看來只能如此了,謝謝你的講述,也希望你慢慢好起來!”

她說完,我站起身和她不再多言,與其握了握手,然後再次離開了那座大樓。

當我走出那座醫院的時候,我回過頭去看,有一個窗戶非常顯眼,在那裡站著一個人,或就是那個女孩,就一秒鐘,我心裡又有些不適,後立刻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