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劫,有時候是誰也攔不住的……

十幾年前,我的朋友楊洪明,因為醉酒打架被判刑十年,在看守所裡,我們見到了他,他父母問他,怎麼一個人幹翻十幾個人,並且還有三個重傷的?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

他眼裡一臉懵逼,然後看向我,示意我接下電話,我問,“怎麼回事?”

他答,“那天我就喝了一杯調和酒,也沒有喝多,是那些人找事的,我本不想理會的,可是經不過那些人一再騷擾,我就和他們幹了!”

“不是兄弟,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怎麼會一個人幹翻那麼多人?”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沉默一會抬頭看著我,兩眼放光說,“狗哥,你得救我!”

“我怎麼救你,你不會覺得那天中邪了吧?”我單獨的把“中邪”兩個字咬的很重。

楊洪明點點頭說,“是的,那天就感覺力大無比,似乎有爆發不完的能量一般,反正就是不對的,你能不能幫我去那酒吧看看?”

我點點頭,這時看管民警敲敲門,示意我們抓緊時間,還有單獨指了指我說,“別說廢話啊!”

我點頭,表示抱歉,站起身來拿出證件,警官向我敬禮說,“聽說過你,但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

我也回禮道,“嗯,謝謝您的提醒,我年紀不大。”

民警點點頭,再也沒有說什麼,我們出去抽了一根菸,然後就離開了。

我離開後,直接去了老楊出事的酒吧,那個酒吧的老闆與我有幾面之緣,我聯絡了他,讓他帶我轉轉,他還笑著說,“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我笑著答,“邪風!”

他問,“這,這倒是怎麼了?”

“老楊不是出事了嗎,我來查探下原因,行嗎?”我問。

那老闆點點頭說,“我去看過他的,覺得這個事情也很奇怪,我帶你轉轉!”

說完他帶我轉完了整個酒吧,那個地方蠻大的,分上下兩層,下層是迪廳,中間有舞池,上層有單獨的包廂,當我走到從樓梯上來靠左第三間時,只覺得冷風嗖嗖的,我把手放到門上,三分鐘後,我問老闆,“怎麼回事?”

老闆搖搖頭說,“這事……極少人知道。”

“死了?”我問。

他點點頭說,“誰知道那人吸D,後來過量後,我們服務生看到時已發作了,就送醫了,那人在醫院大概待了兩天就死了,我們這裡還被整頓了半個月,到最後知道沒有我們的事情,就放開營業了。你的意思,老楊是因為這個事兒?”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

“那我怎麼辦?”聽我說完,那老闆忙向後退了幾步,我回頭看著他說,“明天我給你寫個紙條,你中午時燒了,正常營業就行了,就像你說的,沒有你們這裡什麼事,還有就是,毒P害人害己害社會,你這裡千萬不能有這個!”

老闆點頭說,“當然沒有,老狗,你是知道的,我這人還算正直吧!”

我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就要告辭離開,離開前,我特有深意的在剛剛那房間待了五分鐘,然後才走的。

一個月後,我又去看守所見了老楊一面,然後七日後,他因突患“精神分裂”保外就醫了,後來就一直那樣待了幾年,正在監外執行,現在已刑滿,人也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