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答,“因為我看過你們的關係,當然還有我們的關係。”說完,我突然覺得臉上發熱。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子問。

“我能讓你記起所有一切,理清這前世之糾葛。”我對她說,語氣裡帶著自信。

“你不騙我?”女人說。

“我開始也不知道這其中的一切,後來看了這個,才有的結論,如果你覺得迷茫不妨看看。”說完我掏出布囊,然後開啟取出古幣,順勢往空中一拋。

古幣升騰半空,如昨日一樣,展開了巨幕,重新演繹了昨天的影像,我看了開頭,因為心中有些羞澀,轉過身去不再復看,但是兩隻耳朵一直靜聽女人動向,以防不測。

女人先是驚呆,等一會又是以淚洗面,不過我也奇怪,聽到最後,中年人這段事情沒有展現,直到演完,古幣“啪”地落在地上,也沒有看到。

我‘咦’了一聲,轉身撿了古幣,來回端詳,看沒什麼變化,心裡嘀咕,怎麼會這樣呢?

再看女人只是蹲在地上啜泣,我忙安慰道,“你看到了,現在知道你的前世了?”

女子點頭,抬眼看我,那滿是深情的眼神,嚇得我著實不輕,我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憋了半天說,“那…那是上輩子的感情,可能與我沒什麼關係,這…這個你能理解吧?”

女子拭去眼淚,慢吞吞搖頭說,“不知道,我更迷茫了。”

“這…!”我心裡又是一個頭來兩個大,這可怎麼收場,正在內心慌亂之際,突然想起老頭來,我們共識她是執念所化,不是真正的靈魂本體啊,想到這裡,我說,“其實你不必憂心,你收了‘神通’,放下一切,我能幫你去個好地方,這樣就不必迷茫了。”

女人說,“那去哪,我能做什麼,我存在的價值又是什麼?”

我聽完苦笑道,“這是個好問題,好問題!”心說,怎麼事兒那麼多,去哪兒,我怎麼知道?你自己自身價值都不知道,我怎麼給你定義,想想就賴我自己這張破嘴,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公子,你愛過嗎?”女子見我不語,便開始問我。

我搖頭說,“沒有愛過,不過我從小在做一個夢,一南鄉女子,打著把傘,在一座拱橋邊等我,很多年了,或者那就是我上輩子的愛吧。”

她點頭說,“或者我就是因為想忘記愛,才忘記了從前的所有的。”

我說,“你可以這樣理解,我有另一個說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她答,“你說來看看!”

我點頭,又坐回地上,她也並排我坐下,我嫌離得太近,比較尷尬,往一邊挪了一些說,“其實你不算一個完整的靈魂,你只是影像中女子的一部分執念,而影像中的她,或早已轉世為人了,而你就是她缺失的一部分。”

“公子是說,我們本是一體,‘她’轉世了,而我卻被分割留了下來?”

我點頭說,“可以這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