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除了覺得梧桐奇怪,啥也沒有看出來。

中年人在門前等著,我們過去後,他把鑰匙往前一遞說,“二位拿好鑰匙,我先回去。”

中間人和我面面相覷,我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中間人抿抿嘴,略顯緊張道,“我已經遭過裡面‘東西’的道,怕了,明早我再來見二位,若是好了,必有重謝。”說完,他塞給中間人鑰匙,馬上要跑。沒等他跑,我一把拉住他道,“老盧,把鑰匙給他,咱回去!”我說完中間人一愣,我拿過鑰匙,塞了回去,拉中間人就走。

那中年人急了,跑過來攔在我們面前說,“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回道,“你什麼意思,關於宅子裡的‘女鬼’,你既不說清楚,也不在這裡跟著處理,跑什麼?”

聽我一說,中年人先是驚歎,又是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說,“怕了,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那個‘東西’是……”說著,中年人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宅子。

我拍了他胳膊下說,“別怕,我可以做好,但是你得說清楚怎麼回事,我好操作。”

“先生,您有所不知,我是因為怕了,甚至不想去回憶,這裡面的‘東西’,雖要不了命,但是折磨人啊!”

原來,中年人就是這村子的人,少年外出闖蕩,到現在算是富甲一方,覺得自己有錢了,想著回村裡給鄉親們修條路,修完路,他又覺得還是村裡山清水秀,就想到了在家修座宅子,好閒時回村散心用。

修好時皆大歡喜,好不熱鬧,一家人歡歡喜喜住了進去,前兩晚或因為喬遷興奮,一家子睡得晚,沒有異樣感覺,到了第三晚,一家子總覺得家裡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我和中間人抽著煙,聽著中年人講述,中間人似都入了迷,就在這時,中年人突的一激靈,我則覺得後脖子吃痛,眼前一黑喊了句,“靠,下黑手!”喊完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聽見有推杯換盞的聲音,抬眼看四周是個賓館套間,我坐起身來,手摸後腦納悶道,怎麼沒有腫?想著喊了一聲,“老盧?”

外面人聽我喊了,一人說,“看來先生醒了!”

說著跑進一人,差不多二十多歲年紀,我沒有見過,那人見我說,“您醒了先生?”

我點頭說,“是!我朋友呢?”

那人搖頭說,“不知道!”

“那中年人呢?”我又問。

“中年人?你說我老闆吧,他也失蹤了。”年輕人問。

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