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後,主家婦人已做好飯菜,我們喝了些米酒,我看已算熟絡,問大個主人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主人嘆了口氣說,“家父去世兩月餘,也已安葬山林之中,不過從葬十幾日後,家宅開始不寧,不是半夜起風,就是老有異響,老人孩子害怕,去了市裡居屋,但也不安寧,現家宅也是如此,請了三個先生,來了待一晚,都瘋癲跑走,無人再來了。”

我點點頭,喝了口酒,看著外面的‘暗影’,自己嘟囔道,“靈魂‘巨磁場’”。

中間人‘嗯’了一聲。我看著他說,“你去外面站會。”

中間人有些害怕,我說,“沒事,快去!”

他出去後,那‘東西’迅速圍了他,接著便見中間人打起寒顫,一直喊著“冷、冷、冷”。

我反應過來箭步出去,用棗木刺刺向中間人的人中,他驚了一個踉蹌,醒了過來。

我推他一下說,進屋關門,見他進去後,我往那門口撒了把棗木刺,回頭看著那‘東西’,又掏出兩個銀針,敲進自己中指中。見此後,那‘東西’與我都不動,一直僵持了很久,後來它慢慢散去了。

我也鬆了下來,讓他們開門,我進去癱坐在椅子上問,“你怎麼得罪你父親了?”

男主人這時低下頭說,“也怨我,父親快要走時,堅持回來,可我沒有允許,持續在醫院待了六週,後來路上人就故去了,可能是這原因。”

我聽完說,“我明白了,這是‘執念’所化,給我拿紙筆。”

中間人拿來紙鋪好,我寫下‘早去入塵再歸人世’幾個字,跑出去畫個了大圈燒了,那紙很大,燃燒著就盤旋起來,飛得很高很高。

我回來坐下,再無力說什麼,緊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見中間人在旁邊睡著,我推下他道,“醒醒!”

中間人睡眼惺忪道,“你昨天怎麼了,那麼沒有水準?”

我疑問道,“怎麼,不是都處理好了嗎?”

中間人說,“屁,你喝著酒就暈了過去,扶你上床,你閉著眼去院子,我們去拉你,你氣力很大,把我們推進屋子,一個人在外面自言自語,我騙他們說,你入了‘神’,不能管,後來你進屋要紙要筆,寫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後又在院子燒後又暈了過去,直到現在。你怎麼回事?”

我說,“噢,你和他們又怎麼說的?”

中間人答,“當然說高枕無憂了,怎麼,你沒有把握了?”

經他一說,我其實心裡也沒底,含糊說行了,又躺了下去。

在山裡待了三四天,男主人家再無異樣,他和城裡老人溝通後,也表示無異常,我們收了錢便離開了。

直到現在,我也不確切知曉那晚發生了什麼,總之是個好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