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楚漢還是溫言?”秦月問常冬。

“這你就別操心了,給溫言打個電話,免得給我惹麻煩。至於楚漢,你要是敢和他說一句今天的事情,楚漢和你兒子,你今生別想再見到了。”

“常冬,我是秦月,我不會被你要挾,除非你殺了我,我不相信楚漢會被你擺佈!”

“哈哈,當然,楚漢是誰,我跟了他這麼多年,他能有今天,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他的陰險毒辣我也學了不少。世間最瞭解自己的人,除了朋友還有敵人。而我與他,既是朋友又是敵人。他的一個眼神,我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麼,你恨的人是楚漢了?”

“不,我並不恨他。我和他,只是天然的敵人。”常冬淡淡地說。

“你到底是誰?”秦月盯著常冬問。

“我是誰,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很有意思?”常冬一向陰沉的臉,竟然一直微笑著,他的臉上有嘲諷,有不甘,還有一絲無奈。

“我是比楚漢還了解楚漢的人。他最在乎的其實是從來不關心的母親!雖然他不承認。他最愛的,是秦銳和你,這個也許他自己真的不知道。所以,你要是敢亂說一句,他的母親和溫兆斌的旅遊行程是我安排的,那麼大年紀的人,身體都有毛病,路上出點事情,誰也不知道會怎樣,你說是不是?”他慢慢地說著。

“你,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秦月結結巴巴地問道。

“有了勝利果實,沒有人分享,太不爽了。我只是想和你分享,哈哈哈!你不替我高興嗎?”

常冬笑的突兀,聽得秦月直髮抖。

楚漢的電話過來,常冬拿起電話遞給秦月,“接電話吧。”

秦月顫抖著接過電話。

“剛才你想說什麼?”楚漢的聲音。

“我,沒想說什麼,就想問一下孩子的事情。”

“兒子現在住在我這裡,他的一切我會安排。”

“可是,我想見他。”秦月說道,眼淚快出來。

“好,等我安排。”楚漢掛了電話。

秦月想著如何下車,擺脫他。

“我做了這麼多,也不會在乎再多一件兩件,你要是敢和溫言或者楚漢說一句,別怪我沒警告你!”常冬知道秦月不是隨便被要挾的人。

“你不給溫言打電話?好吧,你是在逼著我幫你!”常冬斜眼看著秦月。

“你要幹什麼?”秦月剛想說話,常冬拿了毛巾直接按在秦月的鼻子上,秦月漸漸失去了知覺。

溫言接到秦月電話,卻沒人說話,溫言回過去,卻一直佔線中。

過了一會,溫言接到太行賓館電話,說是有個叫秦月的暈倒在賓館裡,手機上顯示打了這個電話。

“暈倒了?趕緊送醫院呀!”溫言有些急。

“倒是沒什麼事,您趕緊過來吧。”那人匆匆掛了電話。

溫言開車過去。

躺在房間裡的果然是秦月。她臉色緋紅,不省人事。

溫言感到奇怪,他抱起她準備出來,秦月的手緊緊抱著溫言的脖子。她醒了。

“你怎麼了?”溫言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