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抱住張文,“張文,你醒醒吧,你愛著一個不愛你的人,有意思嗎!”

“我愛上誰,和你沒有關係!”張文準備穿衣服。

常冬一下將她抱住壓在身下。“以後,你只能愛我,不準再想楚漢!”

“你算什麼?你怎麼能和楚漢比,你給楚漢提鞋都不夠格!”張文辱罵常冬。

“不准你這麼說!”常冬說著,一把撕裂了張文的衣服,“你還真是賤,給你臉你不要!我看你就喜歡貼冷屁股!”張文掙扎著往外跑,常冬將張文按在牆上,張文的掙扎和反抗激起了常冬的征服欲,他又一次狠命地毫不憐惜地要了她。

“你記住了,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常冬咬牙切齒。

張文坐在冰冷的地上。

常冬把她抱起來,給她穿上衣服。

張文一句話也不說。

常冬將張文送回住處。

“晚上,我來找你。”常冬說。

“你敢來,我就死給你看!”張文說。

上午,張文終於接到楚漢的電話。

“楚漢,我的病已經好了。”

“我知道。”楚漢淡淡地說。

“你怎麼知道?”

“常冬說的。”

“……………”

“楚漢,你聽我解釋…..”

“不用。以後,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楚漢掛了電話。

張文默默放下電話。

這個世界,人們到底在尋找什麼。為什麼,總也不快樂。漫無目的地讓心在迷茫地遊蕩。

其實,一個男人心甘情願開口對一個女人說要娶她,才是對女人最大的恭維和呵護。

很多記憶越來越淡,淡而未忘,最是傷感。

張文突然覺得生無可戀。

她摘下中指那枚她一直帶著的簡單的戒子,那是最初楚漢給她的,他已經忘記了。

她只有一個弟弟。這個房子,是楚漢給的,自己做演員的時候,掙了一些錢,那時候,花的也多,基本沒存下。目前的積蓄,都是楚漢給的。楚漢這段時間,雖然不怎麼見自己,錢可沒少給她。

她將自己所有的積蓄轉在弟弟的賬戶上。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仍舊是如花的容顏。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美麗軀殼裡的心,變得支離破碎,再也無處安放?

人原來如此脆弱。

陰曆臘月二十三,小年。張文自殺在自己的住處。

楚漢是在第二天上午知道張文自殺的。

林城給他打的電話。

他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是的,他很早就知道她的結局。

他的手有些許顫抖,他慢慢摸索著電話的兩側,好像那裡有去不掉的汙痕。

楚漢開車到了海經醫院。

他看到她躺在那裡,像一株飄零的植物。

常冬坐在她的旁邊,用手輕輕梳理著她的發。他不讓任何人碰她,包括醫生和護士。

林城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