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印象中他話不多,很能幹。和你父親關係很好。從小就跟著你父親。他窺視長林和溫氏,也許因為楚氏?”

“為什麼?”楚漢問道。

“楚氏剛剛要破產的時候,常宇要買的,博文覺得常宇勢力不夠,將楚氏給了我。也許他懷恨在心。”溫兆斌道。

“你的父親,和常宇關係很好,對他很信任,不應該的呀。”溫兆斌沉思。

“那現在秦月是不是很危險?”白夫人問道。

“常冬做事狠辣,從不拖泥帶水。現在他的目的還沒達到,應該不會對她怎樣。”楚漢皺著眉頭。

秦月,你一定要好好的。他這一生,還從沒有如此擔心過一個不是自己親人的女人。想想最後罵她的那些話,楚漢的心就抽疼。

楚漢想起看了親子報告,將她和兒子趕走的種種畫面,浮現在他的面前。我到底給了她什麼!這個女人認識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劫難?每走一步都驚濤駭浪。

“媽,你連藥都不吃嗎?”楚漢看著白夫人。

“那些藥,都是化療的,吃了掉頭髮。又不治病,我可不想變成醜八怪。”

“可以戴假髮的。”楚漢第一次這樣溫柔的對白夫人說話。他想起秦月說的,“白夫人很可憐的。”

楚漢看著母親,這些年心裡蒙了很多東西,已經沒有空隙去感受母親的感受,他也從來沒想過要走進母親的心裡。

溫兆斌看了看楚漢,抬頭對白夫人說:“中藥還是要吃的,戴著假髮也不錯,人好看,光頭也漂亮。你就聽兒子的吧。”

“我自己的病自己有數,放心吧。我真是不想活的太累。”白夫人慢慢說道。

“銳銳有沒有找媽媽?”楚漢問白夫人。

“晚上會找,現在白天去幼兒園,還好些。”楚漢已經將秦銳送到了最高階的私立幼兒園。

兒子,我一定會找回你的媽媽的。楚漢想起兒子殷切的小臉。

“常宇和常冬,麻煩溫叔再想一想,還有什麼線索。”楚漢轉身出來。

常冬想要長林。

他憑什麼想要長林。他竟然用秦月威脅我!

可是我竟然真的在乎。楚漢甚至有一種立刻把長林給常冬換回秦月的衝動。

他剋制著自己。他知道不能這樣做。

“什麼時候才是到了時候?”楚漢又一次問常冬。

“等到溫氏破產,長林歸我的時候。”常冬毫不迴避地看著楚漢。

“我小看你了,看來你是早有打算。”楚漢突然後背發涼,他並不是臨時起意,更不是見財眼開。他有目標,有手段,所以,肯定會要一個結果。

“為什麼?”楚漢問他。

常冬沒說話。

“秦月在哪裡?”楚漢突然問。

常冬身子動了一下。

“她,我真不知道。”楚漢看他嚥了一口唾液,知道他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