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秀海很是強橫,開頭的兩下讓他幾乎暴走,身上的肥肉跟著一起抖動,汗水溢滿全身。因為劇痛,嘴中的口水噴得四處都是。

史大彪厭惡道:“媽的,這他媽的播種呢?”

喬秀海呼呼地喘著氣,面龐雖然因為疼痛而扭曲,但是眼神卻如刀子一般,銳利地刺向史大彪,他近乎咬牙切齒道:“你跟婊子的技術相比,水平差的太遠了。”

史大彪笑了笑,並沒有理會他的嘲諷。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因為用力,襯衫後背已經完全溼透。他甩了甩手,又轉動了下脖子,道:“好的,那我就看看你有多持久?”

接連三聲巨響。

伴隨著喬秀海的大罵,房間裡只有他的喘息聲。但是他兀自強橫,汗水已經浸溼了椅子下的地毯。

沈飛龍踱著步子,走到喬秀海身邊,他臉上帶著些溫和的笑意,像極了一個親切的大叔。他語調輕柔道:“喬總,你才四十八歲吧。男人在這個年紀應該是最年富力強的時候。

“有錢有地位,不會被情感所困擾,卻能夠完全掌控少女的一切。所以,帝都盛景豪庭裡,那個叫做金柳的小姑娘,才會對你這麼死心塌地吧。聽說,她最近正在積極備孕,是嗎?”

喬秀海面皮微微抽動,胸膛起伏,顯然憤怒到極點,但是他依舊沒有鬆口的意思,只是怒視著沈飛龍,隨後一口唾沫吐在沈飛龍臉上。

沈飛龍站起身來,眼神變得陰鷙,他接過史大彪手中的鞭子道:“史隊一向心慈手軟,他總是不忍心打破美好的東西。而我不一樣,我認為如果一樣東西到了考慮是否該打破的時候,至少說明了,他已經與美好不再沾邊,也就是醜陋的意思。

“既然是醜陋的東西,那就應該直接粉碎才對。”

話音一落,一聲悶響。

喬秀海只覺得一股疼痛如同電流,瞬間席遍全身。他突然感受不到痛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麻木。在這種快感中,他意識逐漸模糊,隨後昏厥過去。

史大彪道:“碎了一個依舊不肯招,這老混蛋究竟是靠什麼支撐著。”

沈飛龍道:“查過了,除了在帝都別墅的那個小情人之外,他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妻子兒女。”

史大彪道:“真是個好的間諜胚子,專門為此而生的。”

陳亞之坐在一旁,一直面不改色的看著,他對此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

沈飛龍道:“你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這種場景一般人都會嚇暈過去的。”

陳亞之沒有理會,而是道:“相信我的話,就交給我吧。還有一種疼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沈飛龍道:“什麼?”

陳亞之從廁所打來一盆水,一口氣澆在喬秀海臉上。喬秀海從昏厥中醒了過來。

陳亞之對沈飛龍道:“給一根菸我。”

沈飛龍遞過去一根菸。陳亞之塞到喬秀海嘴裡,替他將煙點燃,道:“抽根菸,提提神。做你們這一行的,精神一直高度緊張,抽菸一定必不可少吧。”

喬秀海深深吸了一口煙,幾乎將煙抽掉一半。他的神色難得片刻放鬆,只是瞪了陳亞之一眼,並沒有說話。

陳亞之站起身,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檯燈道:“你知道嗎?人體中時時刻刻是有電流在流動的,這些電流在流過神經的時候,會使人痛苦萬分。

“不過,人體也很巧妙,他會分泌一種物質,可以緩解這種疼痛,乃至使人感覺不到。不過,如果這個電流一點點增大,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種物質就會失去作用。

“僅僅失去作用還不夠,他們還會成為惡魔的幫兇,使得疼痛成倍的增加。就像是癌細胞一樣,正常的時候對人有益,一旦失去節制,就會將人啃噬殆盡。據說遭受電擊的人,就如同萬蟲蝕骨一樣,生不如死。”

沈飛龍看了一眼史大彪,似乎在說,你是帶了一個什麼魔鬼來了。

喬秀海一直面無表情的抽著煙,偶爾咳嗽幾聲,看著陳亞之在忙碌。

陳亞之將檯燈的電線拔出來。將外面的表皮撕掉,找來兩個金屬棍子,分別連線陰極和陽極。陳亞之重新將插頭插上,但是關閉著開關,因而金屬棒上沒有通電。

陳亞之對史大彪和沈飛龍道:“這個電線有點短了,幫個忙,將他往這裡抬一抬,靠近一點。”

史大彪和沈飛龍依言將喬秀海挪到了床頭邊上。

陳亞之拿著兩個金屬棒道:“剛才的那個說法,我也就是信口胡謅的,自己並沒有真的做過研究。不過,這個電擊的方法,我卻是從電影裡學的。

“不知道你看過沒有,連姆尼森主演的《颶風營救》。知道嗎?瑞典是個發達國家,他們的電流很穩定,有一個很好的驗證條件。”

陳亞之不等說完,雙手用力,將兩個金屬棒插到喬秀海的大腿上。喬秀海痛的大罵,陳亞之趁機將一團毛巾塞到了對方嘴裡。冷冷道:“實驗開始。”

開關開啟後,但聽一陣電流發出滋滋聲。

喬秀海身子猛然僵直,好似老版港片裡的殭屍一樣。很快,他的大腿上很快冒出黃煙,發出一陣惡臭。

約莫三十秒後,陳亞之將開關關閉。問道:“看樣子,這個實驗並不是特別成功。”

喬秀海幾乎奄奄一息,有氣無力的搖著頭,似乎在祈求陳亞之不要再次開啟開關。陳亞之將毛巾從他口中拿出來。

喬秀海道:“操你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