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聲喊叫,一輛黃色法拉利轟鳴著駛入試車場。

法拉利也跟逐鹿一樣,在試車場連著轉了數圈。

隨後,也是一樣的,極速起步,轉圈,漂移,急停。

場上眾人此刻也被法拉利的特技所吸引,此刻腦子裡不自覺地浮現起先前逐鹿飆特技的樣子。忍不住感嘆,臥槽,原來逐鹿的效能居然如此牛逼。

不過,有了逐鹿珠玉在前,眾人此刻對法拉利的觀感反而沒有了先前那種特別震撼的感覺。

雖然誇讚,卻沒有了驚豔的感覺。

在場的一些資深媒體人,則忍不住感嘆:“策劃這個活動的人果然厲害,一般的都喜歡欲揚先抑。只是,逐鹿這一次卻反其道而行,欲抑先揚。

“眾人都認為逐鹿不行,因而逐鹿率先先以一段驚豔的車技秀翻全場。這給本就期待值不高的觀眾一段相當暢意地快感。而逐鹿的高效能烙印也瞬間被打進觀眾腦海。

“但是這還不夠,隨後再以法拉利再行登場。因為法拉利在消費者中的口碑極高。因而觀眾對其也抱有極高的期待感。

“但是,法拉利卻只是進行了一番簡單的重複的特技,反倒顯得法拉利沒那麼厲害。觀眾心裡有了失落感,全都體現在了法拉利上。兩相比較下,逐鹿愈發的被襯托得厲害。”

轟鳴聲暫時告一段亂,法拉利用一個極漂亮的壓彎與逐鹿並排停在一起。

人們也瞬間開始不知不覺的做起了對比。

“臥槽,逐鹿的造型居然跟法拉利一樣帥氣啊。”

“你可拉倒吧,你居然拿逐鹿跟法拉利來比,你眼睛他媽瞎吧。法拉利的底盤多低,你再看看逐鹿的底盤,那麼高,你他媽一柱擎天躺底下都沒事。”

“逐鹿太胖了,這麼一看的話。先前單個看看還行,現在的話,兩邊一比較,則顯得特別臃腫。”

“不過仔細看看逐鹿的這個顏色,似乎跟法拉利的不一樣。法拉利的那個顏色更深一點,更張揚。而逐鹿的顏色則稍稍淡一些,更加正統。

“如果要比喻的話,法拉利就像是一個不羈的少年,而逐鹿則在跳脫之外,更加端正。對的,逐鹿的那個是雍正黃。”

“顏色理論都上來了。買個車,難道只看顏色的嗎?”

“不過,話說回來,國產車能有這樣的設計,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你看那個後視鏡,還挺像小鹿的眼睛的。”

“...”

專業看車的人,此刻也開始熱烈的討論。

“我算是看明白了,逐鹿是要打造一款跑車。所以特意跟法拉利並排停在一起,只是這麼做,不是自取其辱嗎?

“法拉利都發展這麼多年了,一個逐鹿滿打滿算,也就發展了半年,這不叫自取其辱,這叫不自量力。”

“先別冷嘲熱諷了,你們覺得逐鹿適才表現得效能如何?”

“不過,活動還沒結束,我總覺得,好像還要搞事兒。”

話音一落,法拉利的發動機發出一陣巨大的轟鳴聲。猶如敲響的戰鼓,使得眾人的心跳瞬間加速,期待著法拉利一下子射出去的暢快感。

而逐鹿的電機也瞬息間響起。那聲音猶如巧克力一樣絲滑,彷彿一條絲巾撓過人的心尖。使人生出一種期待,只是具體期待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只是,這種朦朧的期待感,就像是被蒙上眼睛等待禮物的感覺。

神秘,使得腎上腺素愈發的高昂起來。

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約莫過了半分鐘,未有任何反應。

正在眾人疑惑不已時,一個美妙的少女,踩著恨天高,走到了兩輛車的前方。

終於有人喊了出來:“臥槽!逐鹿要幹法拉利嗎?”

“是的,沒錯,逐鹿要跟法拉利飆車。”

“尼瑪,刺激了。我現在已經抖得不行了,好牛逼的感覺。電動車對決燃油車。”

“...”

此起彼伏的聲音,令得場上沸騰不已。

蔡毅華是來自通達汽車的資深汽車專家,他對今天的這場秀已經隱忍了很久。此刻聽到這些此起彼伏的聲音,厭惡到了極致,一臉不屑道:“還他媽發抖,你當這是幹嗎?”

“小年輕沉不住氣,這點刺激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