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於他,居然如此沒有誠意。

“下次,讓本宮過來時,準備些清淡的膳食。”

“我沒想與太子殿下一同進膳。下次,太子殿下用完膳再過來便是。”

辭陌衍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卻又說不過雲幼卿,“沐浴後,便辦事吧。”

二人各自沐浴後,公事公辦地完成整個過程,揹著對方做著不同的美夢。

清晨,辭陌衍揉著腰起身,見雲幼卿已經在梳妝打扮,坐在榻上等雲幼卿伺候他更衣。

誰知,雲幼卿梳洗過後,便要出去。

這態度,敢情他是暖床的,用完就扔?

辭陌衍憋了一個晚上的悶氣,終於忍不住了,“雲幼卿!”

“太子殿下喚我何事?”

“給本宮更衣!”

雲幼卿神情淡淡,“太子府庶務繁多,需要我一一操持。另外,宮中之事,母后也慢慢移交給我,耽擱不得。太子殿下若不願自己動手,我幫你傳侍從進來便是。”

說完,便儀態萬千地邁出房間。

片刻後,辭陌衍的貼身太監慶公公弓著身子進來。

慶公公看到榻上的那抹殷紅,奪目得緊,笑得臉褶子都要顛下來,“太子殿下總算是和太子妃圓房了。今日,老奴便進宮,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皇上、皇后娘娘。”

“多此一舉。本宮昨晚,便不該過來!”

從小到大,他除了被紀辭欺負,何曾被人這麼冷待。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憋屈了。

慶公公小聲地提醒,“太子殿下,徐良娣染了風寒,這幾日怕是不能侍寢。”

“本宮睡書房!”

陶融為查案的事情奔波,紀辭無事可做,便去了雲歲豐那邊。

雲歲豐正在提筆作畫,看到紀辭過來,規規矩矩地問了聲好。

“小歲豐,你也會作畫啊。我能不能看看,你作的畫?”

雲歲豐說起自己的畫作,眼底閃著瀲灩的光彩,也沒有昨日那般拘謹,“公主姐姐,這是我剛剛畫的公主府。舞榭歌臺、流光美景,是不是很逼真呀?”

“你才來公主府一日,便能將公主府的佈局、景觀描繪出來。活靈活現,且沒有半點差錯,這也太厲害了吧。”

“嗯嗯,父親從小就說我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咱們小歲豐真棒!”紀辭高高地舉起那幅畫,“我決定了,要讓人將這幅畫裱起來,掛在相宜苑的明間裡。”

雲歲豐暗暗瞄了紀辭一眼,“公主姐姐,我平時畫圖,一幅畫能換10兩銀子的。”

紀辭愣了愣後,笑出聲來,“好,小歲豐還真有經商頭腦,這幅畫我買下了。”

紀辭沒找到10兩的碎銀子,只從身上摸到一張100兩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