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梧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實在是太棒了,太好記了,郡主真厲害!”

蘭揚細細品讀這24字,“區區24字,包羅永珍,涵蓋甚廣。郡主大才,下官佩服!”

陶融沒有任何的驚訝,一臉地與有榮焉,“我的小小,從來都是焦點,讓人情不自禁地追逐奔赴。”

議事結束,紀辭開開心心地送大家出去。

經過大門之時,陶融突然將她拉入懷中,“小心!”

紀辭還沒反應過來,一塊巨大的褪色牌匾,重重地砸在陶融的背上。

來不及回味疼痛,陶融便推開紀辭,將那塊牌匾抓抱住,才沒讓那塊牌匾傷及其他人。

紀辭連忙撲上去,卻擔心觸碰到陶融的傷勢,又害怕地縮回手,“陶融,你沒事吧!”

紀辭眼淚盈出了眼眶,也不只是被撲揚的灰塵迷了眼睛,還是什麼緣故。

陶融勉強挺直背脊,虛弱地笑了笑,“小小放心,我沒事。”

言罷,又望向震驚不已的蘭揚,“蘭揚兄,勞煩你扶我回去。”

紀辭連忙小跑著離開,“陶融,你先忍一忍,我去找半溪。”

張二妞這才閉上可以吞下一個雞蛋的嘴巴,“太可怕了,我剛剛就在郡主旁邊,如果不是郡守大人,我也許就沒了。”

“那可不是,那牌匾那麼大,掛得又高,突然砸下來,得有一頭水牛的重量吧。”

“我聽說,清水村的鐵柱,去年在田裡就被水牛給砸死了。”

“郡守大人這樣的大好人,可千萬別出事才好。”

張二妞打定主意,“這公衙實在是太破爛了,大家都出點銀子,把公衙修一修吧。不然,下次被砸的還不知道是誰。”

“說得有道理!”

紀辭把半溪帶來帳篷,剛要進去,陶融卻突然開口,“攔住郡主,別讓她進來!”

蕭問渠死死地堵著門口,“郡主留步!”

紀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蕭問渠,你讓我進去吧,我是真的擔心陶融。”

聞訊趕來的於遇,得知情況後,也跟著勸道:“郡主,陶大人不讓你進去,自有他的道理,你也別為難蕭問渠了。”

半溪檢視過陶融的傷勢後,一臉凝重,想說什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半溪姑娘想說什麼,儘管說罷,我都能接受。”

“脊骨錯位,非常嚴重。如果運氣好,休養兩三個月後痊癒。運氣差的話,可能會……”半溪咬著下唇,猶豫了許久,才艱難地說出兩個字,“……癱瘓!”

陶融趴在床上,自嘲地笑了笑,“遇見小小,已經花光了所有運氣。這一次,想必是在劫難逃了。”

“陶融,你能不能別這麼悲觀。也許,能有轉機呢。”

“半溪姑娘打算如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