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枝滿心疑惑,也沒聽到大領導提幫她補個志願單名額的事呀。

“怎,怎麼說的?”趙金枝小心翼翼的問。

“你是不是得罪學校裡啥人了?”大領導定著她。

“?”趙金枝頭頂個大問號,冤枉的說:“俺沒有啊。”

她去學校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也很少跟人打交道,怎麼可能得罪人。

“學校那邊透露,是有人誠心跟你過不去。”

“……”趙金枝一臉懵逼。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家在中坐,禍從天上來?

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一個人——薛琴?

薛琴今年又來參加高考,顯然是去年沒考上。但是以她家的背景,怎麼可能沒考上呢?

難道是她把薛琴的那個五角星換在自己試卷上,導致薛琴沒有被錄考?

要是這樣的話,薛琴肯定會調查這件事。而當初本該是薛琴的那個五角星就貼在她的試卷上,薛琴應該不難查到。

所以……

她害了薛琴去年沒能參加高考,薛琴知道後,今年報復她來了?

怪不得那天填志願單的時候,薛琴無巧不巧就出現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諷刺她填的志願。

沒錯,肯定是薛琴。

這個女人背景厲害,只怕大領導這次也幫不了她了。

趙金枝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又露出一臉沮喪的表情,還沉沉的嘆了口氣。

大領導被她那豐富多彩的表情給看懵了,這姑娘果真不是一般姑娘,一個人不知道在想啥,竟能變化出如此豐富的表情來。

雖然她看上去一副苦惱的樣子,但是又說不出來的可愛。

趙金枝把自己跟薛琴之間的小過節老老實實的告訴了大領導。抱著一線希望,沒準大領導比那個薛琴背景還厲害。

大領導一聽到是薛家,面色凝重了幾分,也不忘數落她,“你這姑娘呀,做事挑最另類的,闖禍挑最大的,就連得罪人也專門挑厲害的,你說說,叫俺說你啥好?”

趙金枝呼了口氣,愁苦著小臉,“俺就是看不慣她那種仗勢欺人的行為。”

“現在呢?還看不慣不?”

趙金枝鼓著嘴,執拗的說:“看不慣!”

“看不慣你就老老實實回家養你的蜜蜂,種你的茶葉,甭摻和啥高考不高考了。就你這性子,將來走上社會,那也是吃虧的料。”

在大領導眼裡,趙金枝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聰明伶俐,可沒想到她也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時候。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閱歷太淺。

趙金枝抿了抿嘴,放下了執拗,低頭認錯,“俺就是說說而已。”

大領導睞她一眼,過了一會才開口:“這個薛家不好惹,但是俺這張老臉應該還能刷個薄面。”

“真的?!”趙金枝激動兩眼冒精光,和前一秒那焉巴巴的樣子反差太大,大到大領導一時不知道拿什麼表情回懟她。

大領導嘴角抽了一下,遲早要被這姑娘弄的神經質了。

最後,大領導答應幫她出面去擺平這件事,並且成功的機率相當大,叫她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