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敢動手動腳了。

“俺手都要凍僵了,給俺焐焐吧。”羅東昇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活該!”趙金枝卻一點憐惜,“大冷天不穿棉襖,活該被凍。”

“你當俺想啊?”羅東昇苦不堪言,“人家都穿這個,你讓俺一個人穿個老棉襖,人家還不得把俺當傻子看。”

趙金枝哼一聲,“俺不信大城裡的人都不穿棉襖。”

羅東昇又把她拉過來,握著她的手,“你咋知道俺今天要回來的?”

“俺不知道。”趙金枝發現他的手確實冰涼的。

“不知道你咋在這?”

“俺正好過來有點事。”千萬別問什麼事,她不想提,甚至覺得丟人。

“然後聽說俺今晚回來,就特地留下等俺的是不是?”羅東昇一臉美滋滋的。

“你少臭美,俺是沒趕上車。”

羅東昇頓時黑臉,“說句好聽話給俺聽聽能怎麼得?”

趙金枝將他一身行頭打量一番,酸溜溜的說:“瞧你這一身行頭,不用好聽話心情已經夠好了吧?”

又是毛衣,又是呢大衣,短短半個月跟變了個人似得。

難怪人都說人靠衣裝,真是一點都不假。

羅東昇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擺個造型,美滋滋的問:“咋樣,是不是很帥氣?”

趙金枝翻了個白眼,“蟋蟀的蟀。”

羅東昇嘴角抽了抽,抓著她的雙肩把她摁在凳子上,直接騎她腿上。趙金枝立馬推他,她不喜歡這種受制於他的感覺。

“你走開,重死了。”

羅東昇紋絲不動,因為他根本沒有真的騎在她身上,兩隻腳撐著呢。他捧起她的臉,問:“有沒有想俺?”

趙金枝睫毛顫了顫,咕噥道:“才走半個月而已,又不是半年。”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沒聽說過?”羅東昇鬱悶死了,他天天把她掛心上惦記著,可她倒好,還嫌時間不夠長。

他怕是談了假物件吧?!

“俺恨不得把一天當成三天來用,哪有時間想你。”趙金枝把明天以後的話先說了。

因為開始做衣服之後,她可能真的沒有時間想其它的。

羅東昇呼吸一重,照著她的唇瓣就咬了過去。

“嘶……”

趙金枝吃痛的嘶了一聲,抬手推他的時候,他已經先一步退開了,但眼底還噙著不滿。

趙金枝氣得推他,哪知道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抓住放在他腰上,以一個抱著他的姿勢,緊接著,冰涼的唇瓣再度覆上她的唇……

依舊是帶著懲罰性的吻。

趙金枝起初還推他,砸他,不過他很快就轉換了進攻的套路,從懲罰變得溫柔起來。

畢竟是喜歡的人,哪裡招架得住他這樣進攻。

用一個吻來安撫這段時間的思念,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奈何有人不作美,突然冒出來個突襲。

“哥,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