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她都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了,你們還想護著她不是?你們不去叫是吧,那我自已去叫,一會兒我見了她,我非得給她幾巴掌不行,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把我們劉家的臉面都要丟光了。”

劉方氏一邊說,一邊就要站起來去堂屋找人。

劉英攔住了她,“娘,她說翠兒偷人了,翠就真的偷人了?翠是個啥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你就是給她一千一萬個膽子,她也做不出來那種不要臉的事。”

崔順娘尖叫道,“她都被我家崔順抓現行了,你還說我冤枉她?”

劉栓柱氣不過,張口要反駁,劉英趕緊扯了扯他,示意他不要吭聲。

這一屋子坐的都是婦道人家,崔順娘又是個難纏的,等一會兒崔順娘要是說了啥骯髒話,劉栓柱一個大男人,只怕會接不上口,所以還是由她來應對的好。

劉英哼一聲道,“你是不是冤枉她了,你自個兒心裡最清楚。”

崔順娘惱羞成怒,衝著劉方氏嚷嚷道,“怪不得劉翠那麼張狂呢,原來是後頭有孃家人給她撐腰啊,這種媳婦我們崔家是留不得了,我這就回去,叫崔順給她寫一張休書,只要你們不怕她給你們家抹黑,你們就養著她,隨便她在外頭咋偷漢子!”

崔順娘說完,站起來作勢要走。

劉方氏趕緊拉住了她,“親家……”

“喲,我可不敢跟你們家結親家,我丟不起這個人。”

崔順娘說完便要往外走,哪知她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一人一狗堵在門口。

人是邊小小,狗嘛,自然就是那隻把她嚇個半死的大黑狗,此時正呲牙咧嘴地盯著她,看那架式,好象是隨時都會把她撲倒在地撕咬上一番。

崔順娘身子就是一哆嗦,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你,你想幹啥?”

邊小小輕蔑地看著她,“你們崔家,都快把我小姑打死了,卻又倒打一耙的跑過來往我小姑身上潑髒水,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你都能做得出來,你說我能對你幹啥?”

崔順娘尖叫道,“崔順壓根兒就沒抓住她,誰打她了?!”

“你剛不是問我小姑在哪兒嗎?那我就告訴你,小姑就在堂屋裡躺著呢……”

邊小小話沒說完便被劉方氏打斷了,她衝邊小小嚷嚷道,“怪不得翠兒能做出來那種不要臉的事,原來都是叫你跟你娘給教唆壞了……”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在這兒作賤小姑,信不信我放狗咬你!”

劉方氏本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更何況邊小小的身邊還有一隻凶神惡煞般的大黑狗。

而且,邊小這句話的時候,不管是劉栓柱還是劉英,都沒有攔著邊小小,這說明,那兩人是站在邊小小那邊的,劉方氏要是跟邊小小吵起來的話,除了自討沒趣外,還真落不到啥好處。

劉方氏這麼一想,便很識時務的不吭聲了。

喝止住了劉方氏,邊小小又轉向崔順娘道,“我小姑跑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溼透了,她身上的衣裳是我換的,給我小姑換衣裳的時候,我發現小姑渾身都是傷,有新傷也有舊傷,你既然說崔順沒打我小姑,那我問你,我小姑身上那麼多傷,都是咋來的?”

“她說她身上的傷是崔順打的?誰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