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後的七位,在敗者之上,建立了國度與城邦,開始了七神執政的時代,帶領了人類的生活」

隨後抬起右手,指向一旁,「看到那孤雲閣了麼?」

熒和派蒙點了點頭,「那裡有什麼特殊意義麼?」

「那裡並不是天然的地貌,而是在魔神戰爭的時候,巖王帝君隨手投擲的巨大巖槍形成的,而在那巨大巖槍之下就是當時敗於帝君手下的敵人,未能取下七神榮耀的昔日魔神。」

熒和派蒙都震驚的望著孤雲閣,「那,鎮壓在巖槍之下的魔神……」

巫真晴再次接過了話頭,「其實,並沒有死去,而是被鎮壓在了海底,而且,祂的力量還有洩露,這也是為什麼孤雲閣的外的深海海域有很多怪異的海獸的原因。」

「為什麼沒有擊殺,而是封印在深海?」

凝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她把她的目光轉向了還在看風景的巫真晴,熒和派蒙也跟隨著看向了巫真晴。

感覺到了幾人的目光,巫真晴沒有再看風景,「這個我確實知道一些的,沒有殺死那隻魔神,目的當然也是保護璃月,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蒙德那邊的雪山,就是那裡。」

巫真晴指了指那座夾在璃月蒙德之間的雪山。

「在過去,有一個鍊金術師,叫做黃金,她透過鍊金術的力量,製造了一條魔龍,叫做杜林,擁有火和毒的力量,在被製造出來之後,就被黃金給釋放,因為祂是殘次品,初生懵懂的杜林被美妙的琴聲所吸引,來到了蒙德,但是,由於才出生,祂的力量被無意識的釋放,溫度引起了蒙德的火災,毒素引起人們痛苦的死去,接下來的故事大家就知道了,具體內容我就不講了,最後,由於風神實在沒有辦法阻止,只好幫助特瓦林在雪山擊殺了杜林,但是,隨之而來的隱患就到來了。」

聽著正起勁的熒和派蒙因為突然停止的巫真晴的故事,看向了巫真晴。

「隱患?難道擊殺杜林和擊殺深海的那個魔神都有一樣的隱患麼?」

「是的,即使杜林是被人造的龍,祂也是擁有魔神力量的生物,也是相當於一個完整的魔神的,而魔神死後,祂的怨念,仇恨,自己死去的軀體所留下的力量,會瞬間汙染祂死去的土地,甚至還會向外蔓延,而越強大的魔神,造成的汙染則越強大……」

「我懂了,原來是這樣麼,不是不想殺,而是不能殺。」

巫真晴給予了肯定的目光。

「是的,所以很明顯,一個在魔神戰爭中敢於挑戰摩拉克斯的魔神,怎麼可能是弱者?」

巫真晴目光轉向了玉京臺,看向了茶樓,就像能夠看到在裡面,悠閒喝茶的鐘離。

「他早就計算出了,到如果在孤雲閣擊殺了祂,很大的可能會讓璃月大片的海域被汙染,甚至會蔓延到璃月的土地上,所以,只好封印了祂。」

谷凝光拍了拍手,「好,感謝巫真晴給我們說的這些,這也證明了,帝君對於我們的恩情,但,經過三千七百年的更迭,七執政也會逝去,帝君的死對於我們璃月來說更是無法想象的災難,但是,這並不能七執政的體系並不會被打破……」

說完凝光看向了巫真晴,「下一位巖神遲早會出現」

巫真晴無視了她的目光,他明白凝光的意思,但是,摩拉克斯死了,鍾離可有沒有死。

隨後又看向了熒,「可是,我們又怎會忘記帝君?到那時,璃月與仙神的關係必定會與過往不同,但,即使是新的時代,璃月七星依舊是帝君的子民,這是不變的,向帝君舉刀的罪名……你覺得我們擔得起麼?」

熒皺起了眉頭,她有點相信凝光的話了,所以,她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那,為什麼你們要藏起仙祖法蛻?」

凝光沒有再看向熒,而是背過身,看向了天上的皎月,輕笑道,「那日玉京臺,事出突然,我也沒有防備,你當時在現場,雖然在最後逃跑了,也應該看到了吧。」

頓了頓,凝光的聲音重回嚴肅,

「七星的敵人早就隱藏在了暗處,若不採取行動,我們就會處於被動,所以,我才藏起仙祖法蛻,轉明為暗,以靜制動。」

派蒙也好奇了起來,「那個,你說的敵人是誰呀?」

凝光轉身與熒對視,「旅者,你覺得呢?」

熒仔細回想了所有,「應該是他!」

派蒙撓了撓頭,「熒,你和凝光在打什麼啞謎啊?」

凝光點了點頭,「正確的答案。」

派蒙「嗯?!」(✘д✘๑;?

巫真晴嘆了口氣,「所以,我們要一直在外面麼?」

「確實,外面景緻雖好,但是風確實大了一些,幾位,殿裡早就做好了迎客的準備,還請移步,跟我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