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真晴走後,七七就站在一旁喝著椰奶,看著巫真晴離去的地方發呆,長生看著發呆的七七,伸了伸舌頭,而白朮則把目光看向了吳島貴虎。

谷「哦,剛才沒有注意,沒想到這裡還有個傷員在這裡,請問需不需要治療啊?」

吳島貴虎看著眼前的白朮,白朮還是那副眯眼微笑的表情,讓他想起了一句老話,「眯眯眼都是怪物」。

「不必麻煩白朮先生了,你家的七七已經給我做了處理了,我感覺只需要休息幾天就差不多了。」

「是麼,那好吧,真沒想到七七能夠幫你治療。」

看了看在一邊呆呆站著的七七,「其實七七她呀,一般是不會給別人治療的,哪怕是我,很大的可能也是不同意的,你很幸運。」

「是麼,我也只是沾了他的光,我覺得,也許只有與眾不同的人才能相互吸引吧?」

白朮看了一眼吳島貴虎,攤了攤手,「你是說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的巫真晴先生麼?那確實,與眾不同起來,真是顯得格格不入」

白朮轉過身走向櫃檯後面,在拉起簾子的時候想起了什麼。

「哦,對了,我先進屋了,吃剩的東西別忘了帶走,我這裡不負責衛生,給摩拉也不行。」

說完就走進了屋裡,沒了動靜,整個不卜廬又安靜了下來。

而找到鍾離巫真晴,看到在戲臺上表演踢槍的雲堇,「這就是璃月最紅的名角麼,別說還不錯啊。」

鍾離沒有理巫真晴,只是聚精會神的欣賞著臺上的表演。

巫真晴也只好跟著一起看下去了,真的沒怎麼接觸過京劇的巫真晴,完全不理解這戲曲中蘊含的美,但是,雲堇的踢槍真的是讓人眼前一亮。

就算雲堇是主角,但是,一場戲裡,她的戲份也就那麼多,雲堇隨著伴奏退場,鍾離也起身了。

「你終於捨得走了?」

「是白朮回來了麼,我想永生香不卜廬是有的,所以……」

「就是一些細節的事,先走再說,從這裡站著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鍾離又看了一眼戲臺,戲子們依舊在表演著曲目,「我還沒有給打賞,雲堇確實值得我的打賞。」

「所以,來這裡聽曲需要多少摩拉呢?」

「包間加吃食總共一千摩拉。」

「所以,你給我要的摩拉都要拿去打賞?」

鍾離只是拿出了一個錢袋,「我這只是對雲堇的承認,以普遍理論而言,都打賞出去並沒有什麼問題。」

隨後解開錢袋,倒入了前面標記著打賞的盒子裡。

看著鍾離豪爽的動作,巫真晴突然想起了愛情公寓裡,呂子喬借關穀神奇的錢幹各種事的劇情,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算了,就當打水漂了」

看著鍾離那種還想繼續下去的樣子,直接把他拽了出去。

「打賞也打賞了,快走吧,我可是把吳島貴虎留那裡了,還有,人家白朮先生也是需要休息的,你去晚了,去晚了,還耽誤送仙典儀,畢竟,我們只剩下兩天時間了。」

鍾離只是被動的被巫真晴拉著走,巫真晴此時真的理解了父母勸孩子別玩遊戲了,結果孩子還戀戀不捨的,但被強行拽開時,父母的心情了,雖說,此時的輩分有些不恰當,畢竟鍾離是大爺輩,巫真晴只是小子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