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裡的巫真晴,看著沙發上無聊的喝酒的溫迪,他坐在了祂旁邊,“溫迪,你知不知道有關七神的事情啊,我想聽聽七神的故事。”

溫迪喝了口酒,“嗯,你怎麼想著問我這個問題呀?”身體開始傾斜,朝著巫真晴壓去。

巫真晴看著有些醉的溫迪有些好奇溫迪是真的醉麼,他就又朝著溫迪遞了一瓶新買的酒,“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就行了。”

溫迪接過了酒瓶,露出了一個你很懂麼的表情“哎嘿~既然你問了,那麼我就告訴你好了,你想問啥?”

巫真晴想了想“據說現在的風神是擊敗上任風神迭卡拉庇安才繼承了風神位,是真的麼?”

溫迪想了想,“是也不是,但不是風神自己的力量,而是和一個少年一起實行了革命,靠著群體的力量,可惜的是,那位少年最後沒有看到結局就去世了。那時的風精靈變成了新的風神,祂也失去了,朋友。”

“那,風精靈有性別麼,為啥風神像是女神像。”

溫迪不知還怎麼回答了,但聞著巫真晴身上令人親近的氣息,祂也開始有些迷離,畢竟喝了太多酒了,還捨不得酒,用神力清除了自己的狀態,所以有些混亂,

“額,風精靈是沒有性別的,但是誰讓五百年前他們又見到了風神的神裝啊,讓沒有性別的我變成了,女性,明明他是個男生的,明明我想代替他走遍所有自由之地的,明明我要記錄所有我看到的東西的,可是,我是風神,我不能離太遠離我的地區,為了所有人。”

溫迪說完又把手中的酒噸噸噸的喝光了“哎嘿~你知道麼,我第一次透過神像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的不同,透過神像看到的你,你身上綻放著代表著生命與龍的氣息的光芒,甚至超越了超越了神,或者神已經被過去的殺戮所汙染吧,巫真晴希望你能相信我,哪怕在最後也要相信我好麼?”

說完這些話,溫迪噗的一聲,變成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精靈,睡下了,睡在了巫真晴的腿上。

看著變回本體的溫迪,巫真晴有些不知所措,“真麻煩,我沒有想那麼多過,溫迪,你真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難題,我的選擇不重要,沒有人的選擇能夠改變全大陸,重要的是,選擇之後,我能不能承擔那些代價,選擇後的代價。”

巫真晴把小精靈形態的溫迪捧回了溫迪床上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回想著溫迪的話“我有那麼重要麼?”隨後他睡著了。

也許是夢的原因,巫真晴表情有些猙獰,隨後,亢字閃耀,窗被風吹來,風則透過亢變成了一條金色的龍形,環繞在巫真晴心胸之處,噩夢退散,巫真晴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第二天早,他看到溫迪在哪裡若無其事的吃著蘋果,巫真晴也沒準備好和溫迪怎麼答覆,他準備出去逛逛,就在出門時,他聽到溫迪在喊他,他背對著溫迪,溫迪就在他身後站著,

“巫真晴,很抱歉,昨晚對你說的那些話希望不要太放在心上,是我想的太多了,還有,如果,我說如果啊,哎嘿~巫真晴不要這麼看著我麼,如果昨晚我沒有說那麼多的話,我們還是朋友對麼,哎嘿~一定是的。”

巫真晴看著說話都有些蒼白的,維持著陌生的笑容的溫迪,他有些不太舒服,他是丟了什麼東西麼,他想抓住,他太討厭失去了,巫真晴,伸出了手去抓,失去的東西就在面前,他抓住了溫迪的衣領,一把吧溫迪拽了過來,低頭對視著溫迪,低聲說著,

“你知道麼,溫迪,我很想了解你,但最終我只知道,你最喜歡蘋果,卻不知道原因,你最喜歡喝酒,我還是不知道原因,你嚮往著自由與詩歌,可能因為你是蒙德人。你知道我麼,我是這個世界的外來者,我沒有家人,你是第一個朋友,來到這裡,我成為了偶像,目的只是為了慶祝一下我定居蒙德了,雖然我以後還是會離開,但,我依舊會回來,因為,這裡有我的朋友,在這裡我認識了很多人,琴,麗莎,格羅姆,迪盧克,查爾斯,芭芭拉,菲謝爾,迪奧娜,還有你溫迪,我很喜歡你們,和你們交流我就能感到高興,但喜歡往往是不相互的,我看不透,所以,我就會盡可能的表達我的喜歡,我會表現得很明確,所以,為什麼,我會願意把幾萬摩拉的酒,天天帶給你喝,讓你住在我幾百萬摩拉買下的房子,不僅僅是因為你帶我來到蒙德,幫忙和這裡的人打交道,是因為你是溫迪,是我的朋友,我很喜歡你。而不是為了別的,為了讓你記錄下我的故事?不是,不是,不是!”

巫真晴說到這,他有些歇斯底里,他在喘息,他心跳的很亂,溫迪也沉默了,沒有了笑容,“溫迪,你還在聽麼?”

溫迪抬起頭看著巫真晴“我在聽著,巫真晴,我在聽。”

巫真晴呼了一口氣,“你坦白了,你是神,你是巴巴託斯,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提前坦白一切?在我們友誼沒有那麼深的時候?不,溫迪,我現在告訴你,你在我這裡,永遠不是巴巴託斯,你只是一個,賣唱的酒鬼,一個自稱提瓦特最好的遊吟詩人的自大狂,一個害怕貓,遇到還會打噴嚏的笨蛋,以及巫真晴的第一個朋友,就這樣。哪怕在最後,我也不會改變,自由是相互的,互相尊重對方的選擇吧,我的選擇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把我當朋友麼?”

說完這些的巫真晴,送開了手,這次,他真的需要放鬆一下了,在酒館。

看著離開的巫真晴,溫迪靠在門框上,笑了,“我也變得不一樣了,是時間改變了我麼,我變得不在純粹了,細小的轉機與希望之風,如果現在的我再次回到過去,我還能帶領你們離開那暴風的屏障麼?”看著門外美麗的天空,細風吹在溫迪的臉上,“我要變回風,重新感受一下,我曾經希望的蒙德,也許,我能夠知道,我該怎麼做,或者,我最好還是溫迪,畢竟巫真晴的朋友,是溫迪,也永遠只是溫迪吧。”溫迪想到這,笑了“巫真晴,你不也是一樣麼,在和你一起的時候,我早已不知不覺的被你吸引,就像河流的規律,細支總會被大海所吸引。”溫迪突然想明白了。

巫真晴來到了酒館,看著忙碌的查爾斯,他就趴在吧檯上,“查爾斯,我要喝醉,所以多給我幾瓶酒吧。”

查爾斯看著就和經歷了失戀和朋友背叛的雙重打擊的巫真晴,嘆了口氣,拿過去了兩瓶酒。“被甩了還是被騙了,或者兩者都有?”

巫真晴結果,狠狠地喝了一口,不是很辣,酒的度數不高,但是巫真晴的眼神已經迷離了,“都沒有,只是我好像犯了一個錯,或者說,我們都犯了相同的錯誤,太過信任,也會成為一個累贅麼?不想讓對面發現而自己主動展現了自己的全部。”

查爾斯沒有經歷過巫真晴所說的情況,只好按著理解回答“她應該是,不想再騙你了吧。”

“我不知道,我也沒經歷過,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讓我措手不及,然後,我歇斯底里的說了一大堆我自己都聽不懂的話,然後逃避般的逃到了酒館,我該信任他的,或者我本來就是信任他的,祂卻害怕了,害怕我在以後知道真相後會改變,祂說選擇在我,我真的有那麼重要麼,重要的是結局啊,過程永遠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能完成。”

閱人無數的查爾斯一時也麻爪了,他沒有見過這種複雜的情況,這時,沒人注意的吧檯邊上的白色修女,靠了過來,也許不是故意被忽略,而是,沒有人想要把目光注視在寒冰上。

是羅莎莉亞,她坐在了巫真晴旁邊,她只是看著巫真晴,彷彿想要看透他的內心,但是人與人的心靈,如果沒有交集,就會隔著無限距離,羅莎莉亞很快就失去了興趣,只是靜靜地喝酒,也看著巫真晴喝酒。

巫真晴在要第二瓶酒的時候,看到了羅莎莉亞,“你好,羅莎莉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