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嬴姮-燦爛若驕陽(三)】(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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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姮聞言紅唇輕揚笑得肆意:“那怎能怪我?馬場如戰場,總不能讓我讓著他們!”
“誰要你讓了!”
宮中幾個皇子圍攏過來,遠遠就聽到嬴姮這話,其中一人冷哼了聲說道:“你可別得意,這次要不是大哥拖了後腿你才別想贏了,下次我們一準兒能贏了你,到時候阿姮你可別哭鼻子……”
“呸!”
嬴姮笑著啐了說話那少年一口,“五弟,也不知道上次是誰被皇叔罰了抄書死皮賴臉讓我去求情的,就你還能讓我哭鼻子呢?我讓你兩杆你都未必能贏了我。”她說笑著時看這站在一旁的贏旬,
“你也別每次什麼都賴給二皇兄,他可沒招你。”
嬴鉞撇了撇嘴,朝著贏旬哼了聲。
幾個皇子輸了馬球丟了面子,哼哼賴賴的離開,長樂長公主見狀搖搖頭:“這個嬴鉞真是越來越霸道了,倒是二皇子,明明是兄長卻被下頭的兄弟這麼欺負著也不知道反抗一二,實在是……”
嬴姮聞言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贏旬本是皇帝次子,當年長子幼年夭折之後,他便成了最年長的皇子。
論理說贏旬就算不像是她爹爹當年得皇祖父那般偏寵,也該十分得帝心看重才是,可恰恰相反,他這個年紀最大的反而極為不得陛下待見。
當年爹爹身為皇祖父長子,受盡聖寵,壓得其他皇子出不了頭,這其中便有當今的陛下,那時候身為二皇子的皇帝曾經想要趕在前面誕下皇長孫分駁聖寵好能出人頭地,可誰知道這長孫生了,先帝不僅十分冷淡,還因為他那不小心露出的野心對他越發的冷漠。
大皇子、二皇子都是那個時候所生,大皇子夭折後,二皇子贏旬就成了最不受待見的那一個。
反之之後那幾個皇子地位都要更高一些,特別是五皇子嬴鉞,是當今聖上登基好幾年後所生,那時皇位已穩,朝堂也逐漸從亂局之中恢復安定,所以連帶著這一年降生的嬴鉞也備受寵愛,以至於他性格格外的跋扈。
嬴姮不在乎哪個皇子張揚,因為她明白皇叔並不想要讓她在乎,她只說道:“二皇兄性子軟了些,不過嬴鉞也不敢太過分,反正他只要不舞到我面前來,隨得他去鬧……”
舞到她面前來了,她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嬴姮挽著馬鞭說道:“姑姑,我府中新得了兩瓶桂花釀,晚上跟我喝酒去?”
“可別……”
長樂長公主連忙擺手,“你那酒我可喝不得,我要是去喝一趟,你姑父非得泡醋缸裡淹死。”
永昭府那後宅就跟狐狸洞似的,裡頭全是貌美如花的男狐狸精,雖然長樂長公主自認專情,對趙玄穆也從來沒有二心,可食色性也,這世上男男女女的誰不喜歡好顏色?
上一次嬴姮邀她過府賞月,水榭上搭著高臺。
上頭是衣袂紛飛月下仙人似的跳著舞的,身旁是撫琴奏曲的,就連那荷塘裡的小船上也有幾個漂亮小哥,一開口那聲音跟黃鸝鳥兒似的,迷得人神魂顛倒……
長樂長公主一時沒忍住,跟一個白衣小哥合奏了一曲,這下可好,趙玄穆撞了個正著,人到中年的安國公差點沒氣的拔劍弄死了那男狐狸精,被她好說歹說地勸回了府中後,還愣是氣了好長時間。
長樂長公主悻悻然:“你姑父那人是醋精變的,我要是再去你那兒一回,他怕是能掀了你那狐狸洞。”
嬴姮聞言哈哈大笑,旁邊跟過來的侍女雲栽也是肩膀抖了抖。
……
從馬球場出來,長樂長公主便先回了府。
雲栽跟著嬴姮上了馬車,倒了杯茶水給她:“公主,咱們回府嗎,月公子派人來說給您燉了湯。”
“先不回。”
嬴姮最近火氣旺,總覺得是府裡頭的那些傢伙日日燉湯補的太過,一聽湯水就頭疼,“去雲麓書院吧,上次老爺子不是說過想要幾本古籍嗎,剛好四叔命人尋來了一些,咱們給他送去。”
嬴姮年少時在宮中進學,等到十二、三歲就去了雲麓書院,當了山長鄔善三年的入門弟子。
後來回了京城人雖不在雲麓書院,可嬴姮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探望一次,這幾年二人依舊師徒親近,半點沒因嬴姮離開就有所疏遠。
嬴姮端著茶水一飲而盡:“我回一趟宮裡,去跟皇叔說一聲,你回去把東西取來,到宮門前接我。”
雲栽問道:“那要跟燕王和國公爺說一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