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工藤新一的同學說可以幫上我們的忙。”領著毛利信進來的警察向目暮警部報告道。

“哦!工藤老弟來了!!!”一臉驚喜的目暮警部轉身看到面帶笑容的毛利信以及滿臉尷尬的下屬。

“咳咳咳!”目暮警部見自己搞了烏龍,將握拳的左手放到嘴前假咳幾聲來掩飾自己。

“是你啊!”恢復常色的目暮警部來到跟前看了看毛利信的身後,便招呼毛利通道,“你爸爸他沒跟過來吧!”

“沒有!目暮警官!”毛利信搖了搖頭,向目暮警部解釋並作出宣言道,“我是聽懂警笛聲過來的,警官,我也是個偵探哦,立志要超越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的哦!”

“嗯好,有志氣!”目暮警部見毛利小五郎這個瘟神沒過來暗自鬆了口氣,看著滿臉鬥志的毛利信便拍拍他肩膀,“希望你能早日超過他。”

“當然!”毛利信的目光不留痕跡掃過目暮警部一旁的柯南,信誓旦旦的說道。

感受到毛利信目光的柯南頓時滿臉黑線,感覺自己無辜躺槍,被毛利信他當做成名的踏腳石了。

現在的柯南可以想象到明天的報紙頭條了:震驚!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竟做出了這種事!這一切的背後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站在玄關處叫田中的男人看著被翻得一片狼藉的客廳,臉色很不好的向旁邊的目暮警部問道。

“沒什麼事啦!”面對被自己人翻得一團糟的屋子主人的目暮警部有些臉熱,抓了抓跟過來的柯南的頭說道,“是這些孩子說在你們家裡發現了屍體啊!”

“屍體!”田中男子下意識表示不信,但是看了看周圍恨不得掘地三尺的警察們,便嘟囔幾句預設了。

倏然,從隔壁房間聽到什麼動靜的田中男子,急忙穿過客廳和走廊站在某間房間門前,有些意外的目暮警部和毛利信以及柯南見到匆忙的他便趕緊跟上去,看看他有什麼發現。

隨著田中男子緊張的目光望去,目睹了一個不知價值的茶壺從站在兩張椅子疊加的小高臺的元太手中不慎滑落掉在地板上,“啪”的一聲摔成了碎片。

“糟糕!怎麼那麼不小心啊!”看著闖禍的熊孩子元太,目暮警部頭有些疼。

“沒、沒掛系的!”田中男子有些心疼的看了眼摔成碎片的茶壺,便馬上向面露歉意的目暮警部連連擺手示意,“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茶壺。”

就在目暮警部想要代孩子們向田中男子表示抱歉以及感謝時,從樓上傳來一個男子的怒喝,“喂!你們很吵啊!可不可以安靜一點啊!”

“和由哥哥,現在在二樓嗎?”聽到樓上熟悉聲音的田中男子來到走廊抬頭看著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問道。

“是的!”站在他旁邊的目暮警部接上他的話道,“他好像相當的生氣吶!”

“冒昧的請問一下,你的哥哥是從事什麼工作啊!”收回目光的目暮警部對田中男子問道。

“我哥哥啊!應該算是一名作家吧,他的文章還得過獎吶!”田中男子向目暮警部說起他的哥哥時面露敬慕之色,“不過他通常一般都在家的。”

“對了!這是我的名片!”田中男子想起了什麼,從西裝裡口袋掏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目暮警部。

“田中知史,你是在證券公司上班的嗎?”接過名片的目暮警部看了一眼便向田中知史說道,“那麼,在這間房子裡面只有你們兄弟兩個人了嘍!”

“是的!”田中知史點頭承認道,“不過這個房子是屬於我的,我哥哥只是寄住在我這的。”

目暮警部跟田中知史簡單瞭解些情況後,轉身回到前面看看自己的下屬們有沒有發現,田中知史便跟在目暮警部後面講述著關於自己和哥哥田中和由的事情。

站在一邊安靜瞭解情況的毛利信則是默默的跟在他們後面,順便捋清自己的思緒。

跟在最後面的柯南看到一片樹葉從田中知史他的褲腳處飄落在地板,撿起端詳片刻後,心底對田中知史他的褲腳會粘有樹葉感到奇怪和疑惑。

“目暮警官,可以讓柯南帶我去他們發現屍體的浴室看看嗎?”來到前廳的毛利信突然向目暮警部提出請求道。

聽到毛利信向目暮警部說出的請求,站在一旁的田中知史眉頭一皺隨後舒展開來。

“嗯!”目暮警部對毛利信的請求雖然感到意外,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目暮警部招呼了個負責搜查的警員過來,示意他帶毛利信去那個窗明几淨的浴室。

警員點頭答應,轉身引領著毛利信前往那個纖塵不染的浴室,期間毛利信路過沉思的柯南時,踢了踢他的小腿,示意他跟過來。

打斷思緒的柯南望了望毛利信的背影,搞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不由得跟上毛利信和帶路的警員的步伐。

帶到浴室門口的毛利信向引路的警員大哥道謝並目送他離開。

“柯南,這裡就是你們發現了屍體的地方嘛!”毛利信站在浴室外,看著裡面乾淨明亮的浴室道。

“是的,我們再找貓的途中,發現貓從窗戶出來時身上沾滿了血,感到奇怪的我翻過院牆後透過窗戶發現了渾身是血的屍體趴在浴缸上。”柯南點點頭,神情凝重的望著浴室道,“當警察接道我們報警後趕過來後,浴室就變成了這樣了,屍體也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