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何謂夫妻(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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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養她十餘年,她不應該報答嗎?」
他將雙腰釦起,無羞恥的說這話,再將身子背過去。
「實話與你說了,你父親當時臨去時託我收繼你,我是見了你年輕貌美才納你,卻不曾想到你已經身懷有孕,我本是想藥了她,只是想著姑娘或許還能為我所用,才留下她的,你應當感謝我。」
「老夫給她安排的,那死丫頭居然敢不從,不從,便只能來硬的讓她從,」
「老夫害了她嗎?她不是照樣好好的,受盡了寵愛,這樣於我於她都好的事兒,還去在意這些幹嘛?」
他攤著雙袖,那姿態彷彿是在議論將什麼貓狗之類的東西贈給他人一般,完全不在乎什麼,也沒有半分悔改之心。
恭人,為母的那一番剛硬瞬間撲滿腦海,兩指將身上薄薄的素衣都掐出了小洞,抬手撥烏髮,忽而自妝臺上拿了玫玉簪衝向他。
就在要刺向他的時候,他察覺異常便轉身將她手中玉簪打飛,又揮一掌將她甩打在涼地。
「大娘子……」
高女官方端藥而入,便見了她如掉落的花蕊一般伏在地上,心急如焚,亂而小跑置她身邊扶起她,衝著李石便是呵斥:「主君,我敬你是朝廷命官,莫要不知了好歹,你再這樣明裡暗裡折辱娘子,大長公主和宰相大人也不會放過你!」
「她是老夫的妻,老夫調教調教她有什麼不對,女子出嫁從夫,即便是烏古論窩論來了,我也不怕!」
高女官可是個厲害的主,護恭人在後,便一揮袖指著他鼻子罵,唾沫星子都噴了他一臉:「我呸!什麼狗屁不通的話,你個老匹夫,非要我指著你鼻子罵,非要點出你這些個齷齪事兒?你為了你一己私慾,給二姑娘下藥,讓她失了潔含恨而嫁。」
「還瞞著咱們大娘子。如今,你自個親生女兒來捅了你一刀子,說出了你做的骯髒事兒,明個,你便等著宰相大人的拳頭吧!」
「我把醜話給你說了明白,宰相大人便是有意讓你寫了一紙和離來,咱們大娘子從此以後帶著四少郎五少郎過自個的逍遙日子,你便孤獨終老吧你。」
她招手侍女過來,將厚厚的披風給恭人披上,再系其綏帶,口中罵罵咧咧的:「你當,這還是昏王當道時?你都指馬軍,便可以肆意妄為?
「我告訴你,當今聖上拜我家主君為右丞相,乃是執宰人,便是陛下娘娘都要遷讓他三分,我家主母加封兩級公主國號。如今兵權總握陛下手中,你這指揮使,空有虛名罷了!若不是有宰相大人和親王給你撐著面子,你以為你能在這位上熬到今日?」
高女官罵完之後,便拉著她要走,李石顯然是被激怒了,上手便扯下她的披風,又撕下她的素衣,袒露出白皙的玉背。
「你要做什麼?」恭人將身上衣衫攏好。
「放肆!李石,你豈敢對大娘子不敬?」
李石將高女官維護的雙手撇下,喚了門外的祗候人將她按住,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個束腰提刀的女衛,與那幾個祗候人扭打作一團,恭人捂著身子欲要跑出去,卻被他搶前一步將門扣上,再撕下她的衣衫,將抹肚的繫帶也扯斷了。
「李石,你要做什麼?」她在地上爬行。
「不是宰相之妹嗎?老夫告訴你,無論你是誰,都是我李石的女人!」
他寬衣解帶,便撲了上去,瘋了一般的抓其烏髮,再扇了她耳光,在空堂之間,將她蹂躪凌辱。
夜靜下來,外頭的打鬥聲停下了,女衛和高女官都齊排排的跪在微瀾苑外,俯首請罪,派出去找窩論和雍王的翠荷莫櫻還在回來的路上。
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她,素衣被撕的七零八落,玉臂香肩和腿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她便躺在涼地上,嘴角淌著血,望著手邊的那小粉裙。
李石愜意壓在她身上,撫摸著她的臉頰道:「娘子身姿妙曼,依舊如故。」
他再貼進她的耳朵:「清雅,還是不如你的,她並沒有你這樣的風韻,哈哈哈哈!哈哈哈。」
恭人忽而腦袋一片空白,含著紅淚:「李石,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猜,」
「禽獸不如,李石,你不得好死!」
「又不是我的親骨肉,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呢?」
他站起身來,將衣帶繫好,看著她死寂的躺在地上,大搖大擺的邁著闊步走出。
趕來的清雅和銘璇跟著兩個男人跑,急匆匆過長廊時,便各自踩到了對方的裙角,雙雙摔到了地上,又被完顏雍給扶了起來。
因是夜間忽而被叫醒,幾人都穿的薄薄的褻衣,只圍了披風而來。
頭髮斑白的烏古論窩論無疑是最顧不得的,梳的高髻都蓬亂,身上一件鬆鬆垮垮的大袖衫,肆意的搖著,腰間還配著長劍。
進了微瀾苑便瞧了李石出來,窩論上前便是一拳擂在他臉上,再將他衣領提起:「李石,你混蛋!」